“等她醒了,让她给我打个电话。”
6延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望着他的背影走远。
眸色略微亮了亮,透出一丝胜利者的得意。
“还以为自己是护花使者呢,不过是个备胎。”
他喃喃般说完,退回了门内关上门。
苏方月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
睁开眼,却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如同锈蚀的大脑艰难地运转起来。
她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为了达成系统的任务,她费劲千辛万苦,又是飙车又是淋雨赶到了6延家,完成任务后却在他家门口倒下了,应该是力竭昏了过去。
摸摸自己的额头,散着有些袭人的温度,看来还是没躲过感冒。
四肢也像是灌满了铅,充满了疲惫感。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新的,正妥帖舒适地贴在皮肤上。
这时,房门敲响了三声,只见6延探了半个身子进来。
“醒了?出来吃饭吧。”
随即便撤身走了。
苏方月有些呆滞地愣在原地,明媚的眼睛眨巴了几下---刚刚闪过的人是6延吗?
一分钟后,苏方月拖着沉重的脚步下了楼。
餐厅里,6延穿着一件高领长袖睡衣一边吃饭一边悠闲地看着平板,腰背挺直、姿态矜贵,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看起来高贵又禁欲。
简直就像是古早霸总从书里走出来那样。
苏方月兀自挑了挑眉,走过去坐到了他对面摆放着餐具的位置上。
还没等她开口说什么,一个穿着围裙的上了年纪的女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她后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说道:“小姐,您下来了。
您错过了早餐,午餐这些菜的味道略微有点重,如果您想吃清淡一点的话我再去把早餐给您热热。”
苏方月看了眼桌上的清蒸排骨、炒鲍鱼片还有一碗浓浓的鸡汤,受宠若惊地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吃这些就行。”
保姆遂恭敬地点了点头,走开了。
这时,苏方月注意到餐桌旁边的架子上摆着的一瓶花,里面插着的赫然是昨晚她带来的那束。
不由得有些惊奇---
“那花”
6延的目光也随她看了过去,语气分外平淡地说道:“正好家里的花瓶没花插,我看这花挺漂亮的,就放进去了。”
苏方月的表情拧巴了一下,说了句:“好吧”
其实那束花是她在来的路上从绿化带里随便薅的一把,以防系统说的那个“庆祝生日”
除了口头祝愿外还需要送礼物。
当时赶得太急,一整簇花都是连根拔起的,带来的时候花束根部还带着附着的泥土,要多磕碜有多磕碜。
也不知道6延什么审美,居然直接当做插花,不过他要是喜欢的话就随他吧。
苏方月重新转过头,清了清嗓子,头脑中飞思考着该怎么和6延解释昨晚的事情。
“昨天”
6延却打断了她的话:“昨天你全身都淋湿了,而且了高烧,是我喂你吃了药才把烧退下来的。
而且你住的也是我这儿的客房。”
苏方月没料到他会说这个,迟疑地道:“啊,谢谢。”
“所以你不用这么拘谨,赶快吃饭吧。”
虽然不知道上下句之间有什么因果逻辑,苏方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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