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眼睛鼻子,越发越像慕容绝璟,乃至于语气言行,纵然之后一瞬间的变化,但那一份气势,是改变不了的,以及他略苍白的脸色与此刻捂着心口的样子。
本就聪明,怎么又猜不出来?
今儿他过来,本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之后的事更是不在意料之中。
可这会儿,发现就是发现了,坐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又惆怅起来。
像是心口酸酸的,有些事不发现就怨他,发现了便只有些感同身受了起来。
九年前定是出了什么事。
难道月圆之夜是……
举头看向了外头,一轮明月渐渐在变化,月盈则亏。
一切也像是在慢慢恢复的样子。
夏诗昭看着身侧躺着的小身子,今夜把他留在这里,此时只又慢慢端详。
睡梦中,慕容绝璟只觉得有一道目光看着自己,微微睁眸,似警觉,却紧接着只听到一声略闷的叹气,仿佛带着难以纾解的心烦,那声音也有着与他相同的疲惫。
而后再一瞬,一条单被裹了上来。
那人还细心的掖了掖被角。
口是心非的女人……
谅夏诗昭也做不出什么,慕容绝璟干脆又再睡了过去。
每每月圆之夜都要在藏书阁疼个三四个时辰,大把大把的痛心药吞服口中,于是今夜强忍着痛与她纠缠片刻就挨不住了,此刻也只任由着去,心口间的疼痛却是在某一瞬被轻抚得没那么痛了。
不知是夏诗昭刚好揉对了位置,还是她发现了什么刻意而为,无从探知。
一夜无华,天还未亮夏诗昭便又从床上起来了,看了看外头的五更天,还未彻底亮起便又悄悄下了床榻。
披了件衣裳出门,只见芍药已经守在门口了。
总算回来了。
“信送到了?”
芍药这会儿又是气喘吁吁,鸡鸣的天雾气最重了,只得呵了几口气:“小姐,送到了!”
“爹爹怎么说?”
“老爷他……”
“老爷他把信收了,也看了,不过……”
“说了什么?”
“老爷说小姐你嫁都嫁了,好好安心做璟王妃,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夏诗昭火气一下子又蹭得上来了。
芍药见势:“老爷还说,这是朝堂之事,小姐你别管了!”
却是挑了挑眉,把一份东西塞到夏诗昭手里,“老爷还是有点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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