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既然阿兰不喜欢,那咱们就不种兰花了。
那阿兰喜欢种什么花呢?等下次阿兰在回来的时候,我就种上阿兰喜欢的花。”
江辰俞道。
“我喜欢栀子花,五月的栀子花?”
阿兰开口道,突然想起了柳镇里盛开的栀子花,白白的,到了夏季的时候,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那我就种阿兰喜欢的栀子花好不好?等夏季到的时候,再和阿兰一起来看!”
江辰俞笑着道。
阿兰点了点头,“好!
到时候一定要看到栀子花!”
……
阿兰,我庆幸在你最美的时候遇见了你,我只想让你幸福,我怕我们彼此相爱我却不能带给你一个完整的世界,所以请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想说对不起,我在没有办法陪在你的身边,就像摩天轮,我们已经坐上去了,下一个停靠点谁也不知道会在哪里,我们就像无法停在相同位置的两条线,谁知道摩天轮最后的停靠点呢?假如有一天你忘了你的记忆,假如有一天我的世界终于完整,,假如我们的停靠点能重叠在一起,那么,我们是否还能微笑以对呢~我想这个世界大的有限,只要我们能够彼此遇见。
在很久以后的日子里,阿兰有时候觉得,江辰俞就像一个带给人欢乐的孩子,在阿兰最绝望的时候给了她希望。
江辰俞的存在就是一束暖阳,总是能直射入人的心房,给人温暖,但阿兰终究对不起的还是江辰俞。
漆黑的夜里,映照着离别,夜间的冷风吹起了寒歌。
阿兰说送江辰俞上车,但江辰俞却说什么不肯应,非得送了阿兰回学校,才去了火车站。
夜间的火车站,扑朔迷离,当江辰俞踏上了离开的列车时,就预示着永久的分别。
夜总是那样的凄清,黑夜让孤独变得深邃,孤独在黑夜升华,绽放演绎着黑色的美丽没有星星的夜里。
冰凉的夜色,掩盖不住伤心的过往;皎洁的明月,拼凑不出思念人的影像;萧索的冬风,吹不走心里的伤痛……
第二日的早间的新闻里,就报道了关于昨晚t406列车的脱轨事件。
江家的宅子里,江父熬了整整一夜,看着有人从门外进来,连忙问道:“接到辰俞的车了吗?”
那人却站在原地久久,低着头,不肯说话。
江父心里一急,推了那人一把,怒道:“不是昨晚就打电话说上了车吗?怎么还没到,打电话也不接!”
那人颤颤巍巍的,双眼迷离的看着江父,战战兢兢的道:“老爷,少爷他……他……”
江父感觉不对,连忙追问道:“他怎么了?”
“少爷的车脱轨了,估计……估计……”
江父感觉身体猛然的一震,僵硬的站在原地,停留在空中的手不停的颤抖着,“什……什么……”
随后他崩溃的跌坐在了一旁,老泪纵横,“我的俞儿,我的……俞儿……”
“老爷,节哀啊!”
江父沉浸在哀痛之中,又突然清醒,眸光凌厉,“少爷这段日子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统统给我查出来,我要让他们给我儿陪葬!”
“是!”
不久,一份有关身份查询的文件送到了江父的面前,“已经查到了,少爷最近这些天,包括上次离家半月,都是与这个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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