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这场病调养了许久,大约半个月才恢复的差不多。
有皇后的剪秋送东西和眉庄前来看望,富察贵人暂时也收了手,一应的份例都不敢再克扣了。
陵容的日子算是好过了许多。
黄昏时分,陵容在床榻上喝了一碗熬得软烂的米粥,感觉心里也舒坦了许多。
“宝鹃,扶我起来走走。”
陵容对宝鹃道:“躺了这么久,连身上的骨头都酸了。”
宝鹃净了手,紧走两步来到床榻旁,给陵容拿来外裳披在背上,又弯腰将室内的软鞋给陵容穿好,扶她起来慢慢地在殿内踱着步。
走了几圈,陵容一侧脸,见宝鹃额头鼻尖都沁出了密密的汗珠。
寝殿里比原来暖和多了,宝鹃这一向都没闲着。
她身形矮小,又得吃力地扶着陵容,累得出汗了。
陵容心内感动,眸中也起了一层氤氲的水光,她柔声道:“宝鹃,扶我坐会吧。”
陵容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过案几上的丝帕给宝鹃拭了拭脸上的汗水。
宝鹃微笑忙拿过帕子自己擦拭。
陵容握住她的手,真诚地道:“宝鹃,谢谢你,若没有你恐怕我这次”
她停了一会,又继续道:“若有一日我能承宠,我不会忘了今日你对我的照顾。”
宝鹃柔声安慰道:“小主别多想了,这是奴婢该做的。”
陵容摇了摇头,她问宝鹃她晕过去后都发生了什么。
宝鹃添油加醋地将皇后和剪秋的帮助夸大,有蜻蜓点水般地说了眉庄的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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