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被人蓄意伤害,请皇上为温宜做主。”
她说完将脸贴在温宜脸上,母女二人都是容色憔悴,令人看了很是不忍。
皇上抬眼看了看在场的这些嫔妃,声音平静但藏着威严和怒火道:“查,一定要查出来,看看到底是谁想害朕的女儿。”
皇后接话道:“刚才还有谁出去过?”
“安答应出去了许久,现在还没有回来。”
曹贵人早就发现安陵容不在殿内,她是个心机深沉之人,知道此事意在甄嬛,但奈何甄嬛已脱身干净。
那么,和甄嬛要好的人也不错,再者安陵容无宠无势想必不能脱身。
“剪秋,你去寻安答应。”
剪秋应是,快步出去,不一会安陵容带着侍女宝鹃就回到殿内。
她见众人都是一脸严肃,皇上那张看不出喜怒的双眸正盯着她,她心惊胆战立即躬身行礼。
“安答应,你去哪里了?何时出去的?”
皇后素白的纤手执起明黄色绣牡丹的帕子摁了摁额角,端然地问道。
安陵容心内七上八下,看样子是出了事情,但路上她也曾问过剪秋但剪秋只道小主小心再无她话。
她暗自思忖要小心应答,她低声谦卑地道:“回皇后娘娘,臣妾在园子里随意逛逛,王爷福晋们还在的时候臣妾就出去了。”
华妃此刻也看清了形势,她同曹贵人的心思一样,不能栽在甄嬛头上,那安陵容也是不错的选择。
她抚着鬓边步摇垂下的碎红宝珠串,慢条斯理道:“可有人给你作证?”
安陵容一听充满怀疑的话语,也顾不得害怕,急忙反问道:“臣妾只是随意转转,为何要有人给臣妾作证?”
华妃长眉微挑,语气里的嘲讽藏都藏不住,她唇角微挑道:“温宜的膳食被人调换了,而宫人们看见穿绿色宫装的女子所为,刚刚莞贵人已经证实自身清白,你若无人作证可不就是你嘛!”
安陵容大吃一惊,继而恐惧丛生,她在宫中本就艰难,无依无靠无宠无势,若在落个毒害公主的罪名,那她都不知余生该如何度过?她涕泪交加,对着皇上皇后咚咚叩头,哭泣道:“皇上、皇后娘娘明察,臣妾自知卑微,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从不与人结怨。
臣妾为何毒害公主啊?这对臣妾没有丝毫好处啊。”
“还不是你心内怨恨曹贵人?曹贵人曾在合宫觐见时取笑你从养心殿内完璧”
她斜飞的凤眼偷偷瞄向皇帝,见皇帝瞪着她似乎又羞又恼,她嘴角微挑,抛给皇上一记媚眼,没再继续说下去。
安陵容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再也不敢辩解,只是伏在地上哀哀哭泣。
曹贵人只能尴尬地拍着怀中的女儿,心内暗骂华妃:明明是她取笑,偏偏说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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