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晨暗自考虑到五长老多年未见自己,仍旧把自己当亲人般热情对待,是否今天就要把那件事说出来呢?
“找我们什么事?说吧。”
四长老被五长老赶到门前,正靠在门框上,一针见血地问道。
这时五长老也走了出来,面色稍微沉重地看着修晨。
修晨原本就要打退堂鼓,却又被四长老这么一说,也只好如实问道:“四长老,可曾听说前些日子,宗门闯入了几个外来分子?”
四长老冷哼一声,镇定地道:“听说了又怎样?”
钟离实在忍受不了四长老的态度,还没等修晨再次发问,正声问道:“那几位人可是被你青竹峰的人带出天上阁的?”
钟离的问题直底要害,但四长老一听这话,更为愤怒,觉得这女子过于无礼,想走到她面前对质,却被五长老拦住,但嘴里依旧说道:“你这丫头片子,就这么污蔑我?可有证据?”
“证据自然是有的,您不用担心,我再问您一个问题,您可知姚空是谁?”
修晨想要为钟离抵挡住四长老的怒火,转而问道。
一听姚空二字,四长老面色巨变,把五长老推到一边,指着修晨的鼻子吼道:“我不知你在胡乱说些什么?我青竹峰不欢迎你们,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修晨直视着他的眼睛,他想要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从而让对手慌乱阵脚,可是当对面的巨掌往身旁袭来,他也只好尽力躲闪。
由于现在的他修为还未达巅峰,况且如果痊愈的他尚不能完全躲过这一掌,所以那阵掌风约莫一半的力道尽数受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摔在身后的木椅上,木椅在瞬间化为粉碎,残余的力量也把他击倒在地,一口鲜血从腹中涌了出来,被他吐在四周。
钟离见状,赶忙上前去扶修晨,五长老也很快反应过来,用力地敲了四长老一拳,跑到修晨身边,确认他是否有事。
“在我的记忆里,您也姓姚,对吧?”
修晨满嘴的鲜血,露出牙齿,面容异常狰狞。
他重新坐了起来,想要看清四长老的反应。
“你找死!”
四长老怒火攻心,又在手中凝聚气旋,将要拍向修晨,被五长老即使阻拦。
“该来的迟早会来的!
你自己造的孽,怪得了别人吗?”
五长老抱住他的双脚,嚎啕大哭,她现在希望他可以冷静下来,面对这迟来的一切。
“你还知道什么?”
四长老大舒一口气,蹲下身,轻抹着五长老的泪水,沉声道。
“姚空的母亲。”
“呵,难怪?连她都找来了,我这罪算是定下了?”
四长老轻叹一声,看着自己的妻子,说道:“怎么发现他跟我有关系的?”
这句话是对着五长老说,但修晨知道这要由他来回答:“那山洞里有百叶剑法的痕迹。”
山洞?
四长老当然知道是哪个山洞,他又问道:“就这个还不至于就肯定是我吧?”
“当然还有这个。”
修晨往地上扔出了当时的锦袋,上面有少许以往的血迹,现在更多的是他自己的。
四长老睁大眼睛,双手颤抖的捡起那个锦袋,他没想过这辈子还能见到又一个出自她手的锦袋,一时哽咽。
“后来一次巧合,我知道了凤山堂的凌师伯擅长缝制此等贴身小物,于是我就去调查了一番,我才知道您与凌师伯曾经有一段……”
“别说了!”
发言的是五长老,虽然不是当事人,但也许在这件事情上,她更有话语权。
四长老一脸歉意地抚摸着她的脸,她为自己付出了太多,那么这一切理应由他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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