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星期的课是不是没来?”
“对,我上星期住院了,差点死了。”
邢焰说:“原则上不能退学费。
但看你情况特殊,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吧,我们下课之后再说,你看行不行?”
“不能现在?”
“我教了那么多学生,从来没有学生是一节课没上就走掉的。
我不能砸了这招牌。”
关琛以为这老头要强买强卖了,刚准备躺倒,那边邢焰接着就说:“这节课不收你钱,你就坐着,当玩儿了。
学费的事情下课了再谈。”
关琛想想自己白天也没事,留下看看也行。
他对演员还是很好奇的。
前世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看电影。
那些光影构成的世界,一次次将他从现实的苦闷中带离。
在那一个半小时、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他感觉自己短暂地逃离了充满血和利益的世界,短暂地逃离了罪孽深重的自己。
演员作为构成虚幻世界的一部分,他还挺好奇一个演员是怎么成长的。
邢焰走到舞台中央,拍着手大喊:“好了,差不多了,大家回到位置上。”
众学员停下热身动作,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把你们准备了一星期的作业交一下。”
邢焰在台下第一排坐下,拿起一个本子,做出打分的姿态,“徐文杰,从你们组开始。
你要演什么?”
一个留着板寸型的青年说:“《虚弱黎明》里面审问戏。”
“行,开始吧。”
那个叫徐文杰的青年,便带着一个小伙伴,一起走到了舞台上。
他们简单地布置好想要的场景,然后闭着眼睛调整状态,即将开始表演。
台下众人屏气凝神。
关琛坐在最后一排,兴致盎然地期待着。
徐文杰表演的是一部电影里的某个片段,讲一个警察把某个罪犯送进监狱后,要从罪犯的嘴里获取一些信息。
时长在四分钟左右。
他们表演结束之后,邢焰会借着学员刚才表演出现的问题,进行半点评半授课。
徐文杰组结束之后,其他组三三两两接着上去。
每一组的作业都不相同。
表演水平也不一样。
有人表演的时候演得磕磕绊绊,紧张得要死。
邢焰就说,紧张是表演的天敌,是一种失控,如果你不放松,就没法把想要表达的东西呈现出来。
他也经历过新人时期,知道消除紧张并不容易。
“紧张是因为对自己要不自信”
,而他结合经验给出的建议是“可以试试提前把事情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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