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猛地翻了身,突然觉得很丢脸,那种感觉比身上的伤还要难受。
伤痛,他可以忍着。
可是那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像是可以要了他的命。
“少爷,冷医生说这几天最好卧床休息,您……您别那么用力。”
他就不知道痛吗?
“出去。”
他只冷了声音。
动了唇,到底什么都没有说,bertha叹息着出去了。
…………
欧公馆。
晚饭后,欧泽叫住了安宜:“有心事?”
“……没。”
她捧着茶杯坐在沙发上,双脚往后靠了靠。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欧泽已经尽收眼底。
他抿了口茶,径直开口:“是赖祁俊的事。”
安宜有些惊慌地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想了想,终是开口:“他的助理打电话给我,说他伤势有点严重。”
“还叫你去。”
他将她没有说全的话补完了。
他真了解自己,安宜咬着唇点了头。
“那为什么不去?”
他的声音还是很轻,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她急急解释:“我和他没有关系……”
“宜儿。”
他打断她的话,轻笑着,“没什么大不了,不就看一个病人吗?”
“可是……我不想去。”
“宜儿……”
“欧泽,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我只想永远守在你和阳阳的身边。”
这是她的心里话,哪怕他心里的人从来不是自己。
欧泽的神色有些暗淡,这个“永远”
究竟还有能有多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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