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不瞬望住她,眼底深情浓郁。
郑重再问:“要不要和我结婚?
戒指都戴了还要问……苏稚杳好气想笑,安静一会儿,也不矜持了,摸到颊侧他受伤的那只手,怕弄疼他,掌心很轻很轻地覆到他手背,贴着。
闷着浓重的鼻音说:“以后,你要保护好自己,该让保镖跟着就让保镖跟着,不可以再随随便便受伤,世上坏人那么多,太危险了。
她这话怪容易叫人误会的。
贺司屿心绷紧了下。
下一秒,苏稚杳扬起湿漉漉的眼睫毛,望着他,突然委屈巴巴地呜咽起来:“我不想变成小寡妇……
可可怜怜的,哭得还挺伤心。
反应几秒,贺司屿被惹得笑了,弯腰勾住她腿窝,一个巧劲打地横抱起她。
苏稚杳匆忙环住他脖子,他的左手她膝窝下,她不敢动得太厉害,想提醒他当心手,先听见他开口。
“知道了,贺太太。
他顺从地说,声音情愫缱绻,望进她双眼,答应:“不会让你变成小寡妇。
苏稚杳被他这一声贺太太喊得突然害羞,脸藏到他颈窝,止不住担心:“放我下来,手不疼吗?
“我有分寸。
她的腿挂在他肘部,手是悬空的。
苏稚杳哼了一声,不说话,人造雪落在他的短,她指尖拨了拨,轻轻拂去他上沾的雪。
“其实今晚没想在这里。
贺司屿看着她说:“有在餐厅布置场地。
苏稚杳意识到他指的是求婚,先是惊讶,原来他今晚本来就有这打算,再想想,感到吃亏。
她呜声:“你不早说,我要去看看。
贺司屿笑着抱她离开天台,回去餐厅。
一间敞亮的宴会厅,用玫瑰花布置成花海,通往舞台的铺着厚厚的花瓣,中央有一只巨型垂耳兔,足有一层楼那么高。
聚光灯一束束打下来,格外浪漫温馨。
相比之下,算不上多奢侈,但没有女孩子不心动,苏稚杳踩着花瓣跑过去,惊叹地环顾四周,喜欢得不得了,于是越想越后悔。
目光聚焦到某人脸上,苦兮兮地央求:“布置得这么漂亮,浪费了好可惜啊,贺司屿,你再求一次吧?
贺司屿在后面不慌不忙跟上她的脚步,到她面前,闻言失笑,叹气摇头。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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