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着。”
贺司屿弯着唇慢沉的嗓音意味深长:“你坐你的。”
苏稚杳涨红脸不吭声。
男人倒像是捏住了她的脉知道怎样能让她无法招架柔柔地叫了声bb再滑到她耳廓说给我。
他明明可以直接来明知道她不会真的拒绝却非要耐心地哄着她自愿。
简直是在犯规。
“没你这样的……”
苏稚杳扭捏地去踢他的腿又很轻显得欲拒还迎。
贺司屿唇在微凉的绿钻贴近她耳垂还挺正人君子地说:“你不同意
他语气稀松平常可苏稚杳偏就是听出一丝可怜女孩子心肠软根本拒绝不了。
她咕哝:“你现在想起来要听话了?”
贺司屿笑着说:“嗯答应过以后都得听你的不是还要我立字据?”
“又没立。”
苏稚杳较起真要把这事说明白:“而且你说用合同法律效力高这不是也还没签吗?”
他忽地轻笑出声。
苏稚杳瞪住他:“笑什么?”
“你提醒我了。”
苏稚杳纳闷想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人就被抱起来他坐到办公椅里让她跨坐在腿上苏稚杳下意识要爬下去却被腰上男人胳膊强劲的力锁得动不了对比之下两人体格悬殊真就像是在玩强制她不停拉扯他领带也没用。
贺司屿两指勾住领结左右几下拽松再往下一扯领带从颈后落下缠到她双腕迅打了个死结再抬起她胳膊挂到自己颈上。
“这么喜欢扯我领带?”
他的气息热着她耳朵苏稚杳神经被拉直心脏处在紧张又刺激的状态跳动不止他竟然笑了唇在她耳边:“慢慢扯今天扯个够。”
办公桌面积着一堆待办文件那杯海盐椰乳也渐渐凉了苏稚杳脑袋压在他肩上
想着这个人放在古代就是昏君……-
那日后两人就分开了几天。
苏稚杳回到京市年后新专辑的第一场巡演就要开始以及她受邀参加某音乐节的开幕演出。
回到京市的第一晚就是个人独奏会如今这种小规模演奏对苏稚杳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无需过多准备专辑曲子的指法和情感都刻在骨子里上台就能弹到完美。
当晚演奏会结束苏稚杳在粉丝激情的尖叫声中走出体育馆大为和里奥跟在后面小茸引她往保姆车的方向走。
苏稚杳如常笑着朝众人挥手示意后便坐进了车里。
车子开出体育馆去往梵玺的路上小茸拿出苏稚杳的手机递过去给她:“杳杳贺大佬来过电话但你当时在开演奏会没接到你现在回一个吧。”
苏稚杳裹着厚大衣窝在座椅里正想着京市的冬天可比港区冷太多了闻言她“喔”
一声习惯性去接。
指尖刚碰到一点手机她突然又缩了回去双臂抱在身前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
“才不回呢他一点儿都不听话。”
还在办公室绑她手。
小茸呆住不太敢信“不听话”
三个字居然被她用在那人身上小茸揉了揉耳朵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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