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她的情况。
唯一不同的唐璜宁愿堕入地狱也拒绝忏悔而她清楚地知道是自己做错事。
半决赛都没几天了。
男人就是影响她搞事业的度。
苏稚杳双手支在钢琴凳两边脑袋低垂着两只小皮鞋在钢琴下怼怼碰碰心里在抱怨唇边却抿着笑愉快地烦恼着。
反正也就几天比完赛再理他。
正思索着耳边响起小茸溢出的几丝低笑。
苏稚杳看过去见她盘腿坐在地毯一手托下巴一手翻着微博评论荡漾出一脸欣慰又宠溺的笑容。
“笑什么呢?”
苏稚杳歪着脸奇怪问。
小茸眼里散出期待的光芒:“杳杳你和贺大佬是在谈恋爱吧是吧是吧?”
苏稚杳心一跳:“谁、谁谈恋爱了。”
“我都看到你俩那天在车里亲亲了……”
“是他强吻的!”
出于女孩子羞窘的心理苏稚杳激动开脱双颊到鼻尖瞬间浮出薄薄的红晕意识到自己反应大了她飘忽着眼神支支吾吾:“他、他每次都强吻我。”
他非要亲她能有什么办法。
对就是这样。
寂静秒小茸星星眼很真诚地问:“你们亲过几次?”
“……”
之后一段时间贺司屿还是在旧金山家族内部需要他主持的要务过分得多。
苏稚杳也没多余的空临近赛期由不得她分神每天都还是琴房梵玺两头来回仿佛一段故事到达后又进入了平缓期。
但最近她每晚都有二窈陪着。
贺司屿安排的人很细心将二窈喂养得胖嘟嘟毛茸茸的身子肥了好几圈显得软萌不少。
只是不太活泼了。
苏稚杳第一晚跑到楼上去看它时二窈郁郁闷在猫窝里
相处两天后二窈才算是又闹腾起来喵喵叫着在苏稚杳的床上打滚。
为了不让二窈独自呆太久半决赛前一天苏稚杳才前往奥地利萨尔兹堡。
这是阿尔卑斯山脉下最浪漫的
古城,巴洛克风格的古堡高低错落遍布城区,春夏冰雪消融,青绿色的萨尔兹河贯穿而过,景色相映,有如一幅描绘童话世界的油画。
萨尔兹堡歌剧院后台化妆间。
苏稚杳完成妆容和礼服,坐着等待,准备随时上场。
因要与曲子风格保持和谐,她的妆偏冷艳,唇色哑光红棕,眼线微微勾着,一身黑色抹胸长礼服,修身的款式,分袖套设计,裙长有一边开叉到大腿,露出其中一只细直白皙的长腿,大腿上佩戴着黑钻腿链,将清妩和性感的味道烘托到极致。
但在她身上不见媚俗,气质依旧很干净。
像是堕落地狱的黑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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