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告诉我说,如果我想要在昌平将赵家的势力铲除,就当前的情况看,必须先成长起来!
他黑我就得比他更黑,他强我就要比他更强,他能左右县委书记的思想,我就想办法把县委书记搞成个摆设!
您觉得这个做法可行吗?”
“可行啊。”
父亲不假思索地说:“这跟打仗是一个道理,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将敌人打败!
什么是敌人?赵家就是敌人。
如果县委书记跟他们同流合污,县委书记也是敌人!
老百姓是手无寸铁啊……但是你不一样,如果真有贵人相助,你就不一样!
你是官,你是将,有子弹的情况下,这仗你还犹豫啥?!”
蒋震听后父亲这么说的时候,之前心中的犹豫和不解忽然就开朗了。
是啊……如此简单的事情,自己怎么就复杂了呢?
担心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
管他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管他黑道白道,此心光明走到哪儿都是光明大道!
“爸,这杯酒干了!
!”
蒋震说着,直接将杯中的酒干掉。
父亲脸上的褶子都聚在一起,红扑扑的脸上,那双眼充满了慈祥。
胜过门外的阳光。
那天中午,蒋震找了瓶酒和父亲喝。
考虑到父亲的身体状况,他没有让父亲多喝,自己则必须要喝个痛快。
他感觉父亲是个深不见底的人,却又是个一眼能看透的人。
后面喝醉的时候,他还开玩笑说,如果哪天咱家跟付小青家门当户对了,就给你把付小青这个儿媳娶进来!
父亲则笑着说:“假如真有那天,我倒是能挺直了身板见见付国安这个省长。
这辈子没欠他的,你要是能成长到那个高度,还没有靠着付国安对我的愧疚之情娶了小青,那你真就是咱蒋家的骄傲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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