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跑出来的,祁延礼估计不知道呢。”
邵林顿了顿,身边好像有个女人耍酒疯,酒瓶乒乒乓乓倒了一地,“谁啊,裴沉吗?他怎么过河拆桥?放下碗就骂娘是吗?”
活疯子。
“你瞧瞧,喝醉了嘛,你过来接她吧,放在这里客人都不敢进来了。”
邵林蹲在门口扶着她,她死活不进去,非要在俱乐部门口等人,也不怕出糗。
“裴沉!
给本小姐出来!
你不出来,我要你好看!”
‘砰——’
酒瓶碎在地上留下一地残渣,玻璃渣溅起似乎割到了几个姑娘的脚背和小腿,纷纷找人要说法。
“行了,你看着她,我很快就到。”
裴沉挂断电话,和裴星恒大眼瞪小眼,“回去睡觉?”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
既然这样,就别怪他带坏小孩子了。
他将小鬼也带去了‘夜色’。
小孩子特别容易犯困,但是为了不被扔下,他硬是睁着眼睛看路,也不看裴沉也不闹腾,下巴一点一点,睡着又立马精神,看的裴沉心里一乐。
也不知道这性格随了谁。
小孩子嘛,自然不能看一些尺度大的东西,他连人带扛直接把他放到包房里,这才下了楼去找人。
也不知道岑菱闹腾到哪去了,他给邵林打了电话,背景是洗手间,大小姐正趴在马桶上吐呢,也不知道她明天醒来知道自己趴在这么恶心的公共马桶上,会不会绝食。
“你把人带出来吧。”
裴沉靠在电梯口等人,他压抑地看向舞池,期间许多人来搭讪,被他冷冷睇一眼,谁都不敢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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