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样,穿着青色的大褂,扛着锄头往西走了。
她醒来时,没发现疯娘。
寻思着,她可能去了地里。
便跑到那儿去找,可空空的田野,除了绿幽幽的禾苗,便再寻不到半个人影。
她心里恐慌极了,怕疯娘就这么一去不返了。
果然从那以后,疯娘再也没有回来过。
空荡荡的院子里,除了奶奶养的几只母鸡,就剩下她孤零零的坐在门坎上,仰望着天空,看了朝霞,看星空。
狡洁的星星,闪闪烁烁的,多少能让她忘记自己的忧伤与烦恼。
趁着夜色,她从鸡窝里掏出一枚鸡蛋。
鸡蛋还温乎着,是母鸡刚下的。
她轻轻的在门上碰了碰,磕开一个小口,咕咚咕咚仰着脖喝了下去,这就是晚餐了。
她伸伸慵懒的身躯,趴在床上,抚着窗上射过来的月光要睡了。
因为明天,她要早起到七山奶奶,学一学怎么做饭菜。
奶奶临终时给她留下一筒大米,一筒小米,还有半缸面。
等食物快吃尽时,便到财学爷爷家去要。
财学是开窑的,她的父亲是一名窑工。
有一天,她的父亲在窑上扛活,墙倒了,把父亲给压死了。
奶奶去找财学理论,财学口头上应允会供粮供到周周十八岁,奶奶一个裹脚老太太,也没少学问,什么也不懂,便无奈的答应了。
虽是如此家依旧一贫如洗,爷爷身体又不好,一家四口挤在一间屋子里,不大的屋子里硬是塞了两张床。
爷爷奶奶一张,她和母亲一张。
到了晚上母亲总发出些奇怪的声音,搞得她也是战战兢兢,瑟瑟发抖,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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