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另外,我听说这个商税新法是那翼国公三子秦怀柔提出的,而且竟然还明目张胆的开启了酒庄,传我手令,去请裴寂裴大人过府叙话,另外通知朝中王家的人上书参秦怀柔,理由自己找。”
很快几名下人分头行动了起来,
当天,裴寂和王安密谋了很久,至于谈论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长安城北郊一处大院内,
几名年轻人聚在了一起,
“冯大哥,等冯伯父将粮送来长安城之后,都拉到此处,一旦长安城内出现粮荒,你便可以立即上书陛下,开仓放粮,稳定粮价。”
“放心吧,怀柔,我阿耶接到我的密信之后,便开始在岭南购买新粮,并且下令粮食只能卖给我们,只是父亲担心会遭到言官的攻击。”
“这倒是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啊,”
“两位贤弟放宽心,待俺将此事告知我阿耶,看哪个言官敢乱嚼舌头,”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嚷嚷道。
三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怀柔、冯智戴、程处默。
上次拍卖完成之后,新的税法提出,秦怀柔就知道一些世家可能在粮食供应上做文章,便找到了岭南王世子,一番商谈之后,就被秦怀柔拉进了自己的队伍之中。
而作为质子的冯智戴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一心想着给自己父亲挣得一些功劳,二人一拍即合。
于是在秦怀柔的授意下,冯盎开始在岭南购买早稻。
秦怀柔的付出就是醇香露岭南的销售权送给了冯盎。
“粮食什么时候能到?”
秦怀柔问向冯智戴,
“预计五日后,走的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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