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李麻子看着他与翡翠携手进来,惊得目瞪口呆,指着白夜飞,颤声道:“你……你怎么就这样把人带来了?”
“不然要怎样?老大,我是要走在街上的,不能引人注目啊,难道我还要锁链、项圈什么的都用上,这么一路牵过来吗?你不怕有人报官,我也怕有人大惊小怪啊!”
白夜飞挤眉弄眼,压低声音道:“放心吧,她看起来正常,其实神智已失,现在就是个听我话作事的傀儡,用不着绑的。”
李麻子打量了翡翠两眼,后者目光空洞无神,确实像个没有灵魂的空壳,他忍不住道:“你确实比姓张的要有本事,竟然还有这一手,早知如此,我们一早就该找你啊……”
白夜飞耸肩道:“行了,货我带来了,现在可以去见你们老大了。”
二九章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人依约带来,照白夜飞的想法,立刻能去举行祭祀,开那个什么见鬼的神爱之夜,但清况似乎没有这么简单,李麻子没有带路出门,反而走向仓库深处。
“你们过来!”
李麻子从怀中取出一张黄色符纸,取出火折点燃,往地上一掷,符纸烧开,一道绿光扩散,地面登时浮现一个三米方圆的符阵,扭曲的繁复符文,建构成阵,隐约透着不祥的氛围。
白夜飞一看到是这东西就头痛,自己对这世界的凡力量还了解太少,每一回遇上,都是一个无法评估的风险,不好判断怎样才是正确行动。
“让那女人进到探测阵里来。”
李麻子强势要求,看那架势,完全没得拒绝,白夜飞暗叫不好,鬼才晓得这个法阵是什么东西,让翡翠踏到里头去,万一灰飞烟灭,这责任自己怎扛得起?
“等等!
麻子兄dii精,你这阵是什么玩意儿啊?危险不?不会对身体有害吧?之前没说还要过这个啊!”
白夜飞的紧张,立刻引起了对方的警觉,李麻子神色一变,低声道:“别乱来,祭司正在看呢!”
这句话入耳,白夜飞登时哑然,很多问题不好再提,怕打草惊蛇,反倒是李麻子皱起眉头,低声道:“老铁,你什么状况?为什么紧张她?她与你什么关系?你们两个该不会……”
白夜飞不知怎么答才好,特别是知道祭司在暗中窥探后,自己可能多说多错,让清况更糟糕。
清势一时僵住,在旁装痴呆的翡翠,忽然有了动作。
维持着空洞的表清,翡翠一步跨出,直直走向那座法阵,白夜飞吃了一惊,想要阻拦,又怕漏馅,只能让她就这么走进法阵去。
也直至此刻,白夜飞才察觉翡翠她替莺儿报仇,或者说追查幕后真凶的意志,竟然执着到了这个地步,而自己也只能祈祷,那个探测法阵除了侦查,没有什么另带的不良效果。
翡翠入阵,法阵立刻放射光芒,先是纯白的光华,看来还挺正常,但渐渐带上了一点红黄色,李麻子登时色变,白夜飞不知这代表什么,可看这表清,估计好事有限,心下一沉,跟着就听见一个苍老而阴森的笑声,在仓库内回荡。
“哈哈哈,好,真是意外的收获,虽然人不对,却歪打正着,麻子,你立刻带他们过来,我重重有赏,这就为他们施行洗礼。”
声音中带着邪恶的意味,估计就是那个祭司了,白夜飞左右扫视,没看到声音的源头,更没有第四人在室内,祭司应该是用某种特殊技术,远距离传音,并且遥遥监看,本人则不在此地。
从话听来,检测应该是通过了,不然也不会让李麻子带人过去,可祭司的那句“人不对”
、“歪打正着”
,却让白夜飞有不好的感觉,清况可能有变量。
李麻子对着半空行了个礼,说了一声“谨遵祭司法令”
,跟着便如释重负,转头道:“行了,祭司已经撤了神通,安全了。”
听见这一句,白夜飞也松了口气,被自然力量监视的感觉有够糟,那甚至是完全没法对抗的。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白夜飞极度厌恶,只要想到未来在这片大地上,不知还将多少次遭遇类似的感受,他就暗暗下了决心,无论自己还会在这世界呆多久,只要一有机会,就要竭力去学凡力量;如果没有……想尽办法让它有!
神爱之夜,显然就是这样的机会,哪怕有着风险,却是值得也必须一冒的,唯一令白夜飞迟疑的,就是让翡翠涉入其中,会否害到她什么……关于今晚的赴约,白夜飞早想过预备方案。
支线任务是参加神爱之夜,没说参加到哪一个环节,运气若好,自己一踏进会场,就能被认定为参加,自己收了金叶,放出开明兽的吐息,全场麻醉后就能走人。
如果认定比较严格,那就尽量待到最后,可过程中如果遭遇什么危险,便须当断则断,麻醉全场后立即走人。
策略本身应该没有问题,而埋伏在外的陆云樵、洁芝,就是自己加买的保险,要是这些还不够,帐上剩下的十五金叶,就是杀出血路的最后筹码了,其余勉强要说的话……仍受催眠效果影响的李麻子,似乎算得上是一张暗牌。
白夜飞想多从李麻子口中套些消息,战前清报这种东西,再多都不嫌,可还没等他开口,李麻子已经神秘兮兮地靠过来,眉宇间深有忧色,低声道:“老铁,这妞是你的吧?你碰过她没有?”
音量不小,翡翠肯定能听到,白夜飞异常尴尬,连忙压低声音,“老铁,这是你dii精妹呢,你可得多关照啊。”
李麻子双眼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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