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就不信这里没规矩了。”
“不!
你别去。”
陆云樵抓住白夜飞,“算了,我不想惹事,就……这样吧,反正不过破财消灾,一点钱而已。”
“什么一点钱而已?这又不是你忍一口气就能解决的,那家伙不是说以后每个月,都要你上交五成?你忍他一个月可以,难道要忍完一个月又一个?你进乐坊是当杂工,不是奴工啊!”
白夜飞怒其不争,陆云樵却连连摇手,生怕把事清闹大,任白夜飞怎么说,都不愿意去举报揭。
在应该要争取的时候退缩,自己选择放弃,是白夜飞素来不喜的事,若照他平时的性子,肯定不会多参合到这种事里面,看自己搭档的?样,暗叹一声,就想要放手不管,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话到嘴边,白夜飞心念一动,自己要调查张扬,正缺少人手,这事要自己一个单干,那是处处困难,可如果多拉一个帮手,那无论是来明枪或是耍暗箭,把握都会高得多。
“好,你说得对,我们都是新来的,惹了什么事,万一被逐出乐坊就不好了,这事我们不往上闹。”
白夜飞笑道:“但被人欺负了,我就不信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闹到金执事那里,就你和我,咱们联手起来找回场子,这你总不会说不敢吧?”
对陆云樵的个性,白夜飞略有所知,他是内向寡言了些,但怎么也都是十九岁的年纪,血气方刚,被个流氓这么扁了一顿,还抢走了钱,更屈辱地被威胁交出以后每个月的薪水,除非是天生的被虐狂,否则泥人都还有个土性子,他没可能不感到愤怒。
果然,在确认完事清不会闹到执事那边,行动是以保密为前提后,国字脸青年的表清,慢慢有了变化,惊惧、不耐逐渐消失,眼中燃起了少年人的怒火,刚刚被殴打、抢劫的屈辱,一点一点作。
“你确定,这件事不会搞大?不会惹麻烦?”
陆云樵犹自不放心,“我们只对付张扬,不会波及旁人!”
“这当然,你就相信我吧!”
白夜飞笑道:“搭档你还信不过我吗?你帮了我那么多,我不能眼睁睁看你受委屈啊,而且,我和你一样都是新进来的,我比你还怕惹麻烦咧。”
话是这么说,白夜飞已经在心里暗暗作判断。
忍无可忍,还得往死里忍的人,不是身上有案,就是心里有鬼,自家搭档遇事的不正常反应,恐怕脱不了这两种。
“好!
我干了。”
陆云樵道:“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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