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蹇差点疯了,鸟是从他手里飞出去的,要真的丢了,负不起这个责,他朝天和说:“都是被你吓的!”
天和:“没关系,它以前也飞过一次的,后来自己回来了,别怕,子蹇,它认得家里。”
三人在家里找来找去,按理说这只鸟至少会出点声音,奈何却像隐身了一般。
江子蹇说:“你再确定下,会不会飞出去了?”
天和:“我非常确定,一定是躲起来了!”
方姨出了个主意,说:“不要四处找它,它会害怕,大家该做什么,照常做什么,待会儿它肚子饿了,自己会出来。”
天和:“有道理。”
于是天和与江子蹇坐在沙上,假装无事生,天和捋了下乱糟糟的头,说:“我得去理了,咦?你什么时候来了我家?”
江子蹇哭笑不得道:“今天礼拜六,我早上十点就来了,你还和我一起吃了午饭!”
“哦——”
天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江子蹇的存在。
两人一边交谈,一边都分散了注意力,监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普罗说:“提醒过你好几次,家里应该装上监控。”
天和:“下次一定。”
江子蹇说:“说好了,圣诞节过来陪我的。”
天和想了想,软件业已完工,青松与国外步调一致,有长达十天的圣诞与新历年假,明天只要将技术成果提交给第三方开始走评估,第四季度就再没自己什么事了。
江子蹇又说:“你自己也得休息一下,天和,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江子蹇有点难过:“我总觉得,我快失去你了。”
“好,好。”
天和赶紧哄江子蹇,连着几个月上班,江子蹇几乎都见不着他的人,只能从司机那里打听天和的近况,更知道他工作忙,不来打扰他。
江子蹇的朋友很少,大部分剑桥的同学都在国外上班,家境相仿的富二代们既土又俗,更不能理解他想一人一马流浪天涯的向往,吴舜等人则忙于工作,只能找天和安放他无处归的灵魂。
“可我不能被他看见,”
天和说,“这也太奇怪了吧。”
江子蹇说:“平安夜下午,酒店里会有连续三天的庆祝活动,你过来喝喝鸡尾酒,听歌剧就行,然后呢,帮我们埋下单,到时我给你张贵宾席的包厢票。
咱们双方假装成巧合碰面,你想泡我的门童同事吴舜。”
“可我并不想泡他!”
天和说。
“这不重要。”
江子蹇说,“反正你就演好一个精虫上脑的富二代……”
天和:“你太粗俗了,什么上脑的富二代,那是你自己才对吧。”
江子蹇:“连足浴小哥都丧心病狂地约出去吃饭,想钓个门童,很合理嘛!
正好我俩是同事,大家打个照面,把先前在足浴城里的恩怨稍微解开一下。
作为一个随性的少爷,你为了在吴舜面前出风头,阔绰地为我和吴舜,以及小凯当天的消费埋单。
这样我们就可以在酒店里随便吃随便玩,不怕露馅了……”
天和一手扶额,只得点头,环顾四周,小金还是没找到,方姨在那《春之圆舞曲》里,该做什么做什么,整理枕头套,关上滚筒洗衣机。
“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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