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掏出黄裱纸,在上面写了个名字和生辰后,烧了。
我说这是那个后脑勺塞石灰那人吗?
师父“呦”
了一声,说你最近还真是长进了。
我嘿嘿一笑,说看见他擦玻璃了。
当时玻璃莫名起了一道哈气,想必那哥们儿把名字和生辰写上了。
师父点点头,说自打那仨人一露面,他就知道中间儿那个不是活人。
可车里空间太小,人又太多。
碰上穷凶极恶的家伙,就只能装瞎认怂。
后来那车门坏的蹊跷,师父看出来那哥们儿要报仇,就跟他做了笔交易。
师父先出手,采用稳妥的办法将二人一一拿下。
倘若拿不下,再请他出手。
师父答应帮他超度,他才同意了。
等法事做完,我跟师父又搭早班公交进了市城区,找了个早点摊儿吃饭。
可能因为太早,当时摊位上没什么人。
我们俩点了油条老豆腐,还有小笼包,都很快就上了。
正吃着呢,就听早点摊老板娘跟丈夫抱怨住对门的母子俩。
那个被抱怨的母亲叫陈婷,儿子叫马晓斌。
大概意思就是马晓斌又被陈婷给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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