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的母亲慈眉善目,面庞富态,真的不像那种会磋磨儿子媳妇的人。
师父看着遗像琢磨了会儿,突然说让老赵去菜市场借把剔骨刀来。
老赵不明所以,但恰好侄子就在县市场做监察,借把刀使使应该不成问题。
侄子办事儿也牢靠,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就把剔骨刀给拿过来了。
师父让老赵跟他侄子媳妇儿都进房间去。
等到主卧室的房门一关,师父便将刀刃朝着遗像,重重的扎在了供桌上。
彼时,室内的温度骤降。
茶几上的玻璃杯上先是结了一层白霜,紧接着就被推到了地上。
茶杯碎裂的声音将主卧里的三人吓得全跑出来了。
老赵担心我们的安全,出来先问我们伤着没有。
我师父摆摆手,说老太太又不是厉鬼,戾气没那么重。
他跟老赵媳妇儿要了个手电,然后走到门口,朝着锁眼儿照了照。
老赵是个聪明人,立刻走过去问师父是不是在找撬锁的痕迹。
师父先是点点头,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块卫生纸折成三角形,朝锁眼儿里捅了捅。
等把卫生纸拿出来,放到手电下面一照,发现白色的卫生纸上面沾了一些粉红色的干粉。
老赵一眼就看出那是做钥匙模子用的胶泥,说是不是有人闯空门呢?
但师父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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