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息也忍不住感叹道。
“柔弱有什么用?皇帝或王爷的正妻是要能够上慰皇帝、下辖嫔妃。
她倒好,惹得皇上为她生了多少事端?”
太后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怒气,事隔多年还是不能释怀。
竹息小心地安慰道:“说到底,太后还是为皇帝着想,母子始终是母子。”
太后不禁扑哧一笑,眼中都笑出了泪水,不禁打趣道:“你这老东西。”
“那太后见莞贵人与纯元皇后相像才出手相助吗?”
太后斜了她一眼道:“那莞贵人也是个感情上至情至性的人,若她像莞贵人那般能干,哀家是万万不敢如此行事的。”
竹息听到此言,愣了愣,终是点了点头道:“是啊,若莞贵人是个厉害的,皇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她旋即一想,唉吆一声急切道:“太后,这莞贵人万一日后仗着皇帝的宠爱提出非分的要求,就像纯元那样,那岂不是也很糟糕?”
太后轻轻地朝竹息扔过一个枕头,声音提高了半度道:“打你这不开窍的脑袋,皇帝都多少年纪了,还那般”
她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
竹息接过枕头笑了笑,继而一本正经道:“既然如此,还不如就让莞贵人受了那个冤屈,岂不是可以防患于未然?”
太后长叹一声道:“爱新觉罗家的男儿自来都出痴情人,皇上如此早早失去纯元,哀家不愿意他余生再无半点情趣。”
竹息也是心内感慨,不愿见太后与皇上又哀叹生疏又一副慈母心肠为皇上百般筹谋,继续道:“奴婢看皇上也是真心喜爱华妃呢,不至于到了再无半点情趣的地步。”
太后沉默许久道:“你不懂,你这辈子没嫁过人,你不知道最初的情是刻骨铭心的,即使后来有了别的深情,最初的情也是忘不了的。”
竹息心内暗道:原来太后也是这般啊,即使与先帝也有过琴瑟和谐之时,但始终忘不了那个人。
“太后,”
竹息轻声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将甄氏进宫的路一早就堵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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