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可能没注意到,新生虽然没露过脸,但他的手长得好,我不是个手控都心动了。”
言下之意,新生吴欢和他们认识的那只山里出来的小老鼠不是同一个人。
杜舟萝“无所谓啰。”
过了一会,她回头说道“要想知道他是不是两年前的吴欢,口罩底下的脸不就知道了”
林长宿“别说笑了,我听班主任说过,新生好像有些心理疾病,不露脸是因为太自卑了。
贸贸然摘下他口罩可能会刺激他的病情,闹出事来怎么办”
杜舟萝嗤笑“又丑又有病,干嘛还出门。”
游飞白三番两次听新生长得丑,心里那股因新生有一双好的手而升起的隐秘的兴趣乍然而熄。
他向始终一副倦怠模样的傅星河,心念一动,恶趣味的问“星河,你不好奇新生”
傅星河抬起眼皮“没兴趣。”
游飞白笑了笑,对林长宿说“长宿,你生日会邀请一下新生吧。
免得被说孤立他。”
林长宿温文尔雅“我已经邀请过了。”
风一吹,窗帘吹起,金黄色的阳光洒落进来,衬得林长宿皮肤更白皙,如梦如幻。
游飞白回过神来,见杜舟萝都快痴了,于是凑过去逗弄她。
林长宿坐在傅星河身边,递给他一份文件,顺便询问“星河,你时差还没倒过来”
傅星河整个暑假都在国外,开学回国,时差倒不回来,因此总是困倦疲惫。
傅星河应了声,过了一会说道“如果新生拒绝,你们别为难他。”
林长宿“我会劝飞白他们。”
他扫了眼休憩的傅星河,心中若有所思,因为一个名字而产生的好感,是为了弥补过去的视而不见吗
两年前,吴欢16岁。
吴欢在傅家沉默的迎来他的16岁生日,和待他越来越冷漠的白眼、冷嘲热讽,他和傅家实在格格不入。
天一亮,吴欢还得在他生日这天去上学。
学校于吴欢而言是个噩梦。
吴欢低着头,抓着包带子进教室,惊讶的发现桌和本都安放原地,桌没有被扔到楼下的杂物间、本也没有被扔进垃圾桶,但这不能带给吴欢安心,只能增添他的恐惧。
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又想到了其他新奇的玩法。
班级里的嬉笑热闹对吴欢来说就像猛兽,他战战兢兢的待到下午放学,始终没发生意外,铃声响的那一刻,他松了口气。
但那口气松到一半,经常欺负他的那群人突然堵住他的去路,把他架到教学楼五楼天台。
天台上是游飞白、杜舟萝和另外两个人正在打牌,林长宿在,而年纪最小、性格最冷漠的傅星河拿着平板电脑视频。
吴欢被架到天台,拼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他像个丑角,在一众明丽阳光的同龄人之中格格不入。
一只小老鼠误入孔雀窝里,怎么被欺负都不为过。
那群以游飞白、傅星河一行为马首是瞻的人拖拽、踢打吴欢,把一些辛辣刺鼻的油性物体泼到他身上,旁观的人哈哈大笑。
吴欢抱着头尽量保护自己,他知道呼救没用,求救也没用,当初对傅星河的救命之恩,似乎都在傅家收养他之后一笔勾销。
傅星河认真平板超前学习功课,对身旁的吴欢的遭遇视而不见。
他从不主动、更不会开口欺负吴欢,但正是他的漠视纵容了其他人仅仅出于不惯、好玩而对吴欢施行暴力。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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