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只有一千多万,让我拿出接近一半出来修路,呵呵,有多远滚多远。
就算一两百万,陈锋也是冒着一种得罪人的风险的。
??
那钱出来做好事还得罪人?
那肯定啊。
人心隔肚皮啊。
说不定陈锋拿出一两百万修路,这种做好事并不会让村民感激他。
可能还会有许多村民在得知他有啥用后,找各种理由来找他借钱的。
那时候借不借?
借了后会不会不还?
不借?呵呵,你看那陈锋,装什么大方,能拿出一两百万修路,上次我得病,找他点钱,也就几千块都不答应,又不是不还。
所以啊,有句话叫升米嗯,斗米仇。
你做好事,有时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傻叉,钱多了烧得慌。
见你有钱,上门借钱,你不借就是抠门。
借了呢,可能是不还,美曰其名,他这么有钱,能出一两百万修路,在乎我这点?
时间也不早了,后备箱里的鸡枞菌都放老半天了,在耽搁下去都得坏了。
去你屋陈锋到达崖顶后没有多停留,油门一拧,车速立马提了起来,没一会就骑回了家。
工具放储物间,大米菜油外加有点焉不拉几的鸡枞菌放厨房,回客厅接了杯水喝下,然后稍微休息了一会,陈锋又起身了。
没办法,鸡枞这玩意啊,就是不能放太久,要是放到明天,说不定都得坏了。
看了看时间,三点半,陈锋起身去厨房,点火放柴,在锅里烧上了水。
看了下灶里的柴火后,陈锋前往了鸡圈那边。
在一声声老母鸡哀叫声中,陈锋提了只大母鸡回到坝子里。
回厨房拿了只不锈钢盆子,放了一丢丢盐巴,接着又拿起锋利的菜刀,提溜着已经暂时安静的老母鸡,来到了洗衣槽边上。
今天这里就是老母鸡的生命终结之地。
一只手抓住老母鸡的翅膀,然后伸出手指,把鸡脑袋也抓住,这样老母鸡的脖子就凸显出来了。
伸出另外一只手,把脖子上的毛发稍微扒一下,这必须扒,不然刀割不进去。
血拔毛完毕后手拿着菜刀,往上鸡脖子上来回拉两下。
在老母鸡最后的挣扎下,一股鸡血流飞快的流了出来。
飞快的放下菜刀,陈锋空出来的手抓住鸡腿,然后把脖子正在流血的老母鸡倒立过来,这样流的鸡血更多了。
一股不断的鸡血,全流进了放了一点盐巴的不锈钢小盆里,没一会就装了三分之一,而这时老母鸡已经快要歇菜了。
鸡血陈锋接好并不是他要吃的,鸭血猪血倒是经常吃,一个烫火锅,一个煮汤或者煮毛血旺。
不过他不吃,有其它的会吃。
家里不是只有他,还有啊黄这条狗呢,所以鸭血是给啊黄准备的。
当鸡血不怎么在滴后,老母鸡也走完了饭来张口的一生。
剩下还有点血每放完,陈锋也不在理会。
直接把老母鸡扔洗槽里让它自己流,转身去了厨房。
水还没烧开,陈锋动了动灶里燃烧的大块的木柴后,搞了個水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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