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今日的沈玹有些不太一样。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沈玹停住脚步,回身看她:“别多想,本督那番话并无他意。
只是本督向来不欠恩情,殿下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回报殿下。”
萧长宁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前因后果,讶然道:“原来你都听到了?”
回想自己方才回护东厂的那番话,她不禁微微害臊,忙低下头,左顾而言他:“沈提督不是说今日有事,不来贺寿了么?”
沈玹瞥见她微红的耳尖,心情大好,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反问:“谁说本督是来贺寿的?”
“那你是”
不会真的这么好心,专程来接自己回府的罢?
可现在才到午时,午宴还未开始,离回府还早着呢!
“本督来算账。”
说罢,沈玹垂望着她,意味深长道:“你早知道你那侍婢心怀不轨,可对?”
萧长宁一颤,眼神飘忽道:“什么侍婢?本宫不明白。”
“殿下不必装傻。”
沈玹哼了一声,“今日你出门之后,你那留守家中的侍婢便浓妆艳抹,燃着合欢香,意图勾引本督窃取情报,可惜失败了。”
他似是惋惜般叹了一声,目光却已然凌厉起来,一把将萧长宁抵在廊柱上,双臂将她圈在怀中,压低嗓音道:“可否是殿下授意?”
萧长宁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咕咚咽了口唾沫,浑身血液宛如凝固。
“不是。”
她呼出一口热气,眼眶干涩红,视线开始一阵一阵地模糊,半晌才强撑着颤声道,“秋红是太后的人。”
不知是不是错觉,听到这个答案的沈玹好像松了一口气,眼神也不复冰冷,侧嗤了一声:“果然如此。”
心中一软,他松开对萧长宁的桎梏。
然而萧长宁却依旧呆呆地依靠在廊柱下,微微喘着气,雪白的的狐裘衬着她的脸颊,浮现一层不正常的嫣红。
沈玹看到她涣散的视线,不由一紧,问道:“你怎么了?”
下一刻,萧长宁眼前一黑,软软地朝一旁扑倒。
沈玹眼疾手快地捞住她,感受到她微微颤的身躯,心中一沉:好烫!
热成这样都能一声不吭,这丫头是不要命了吗!
以上,约莫就是自己的墓碑铭文了。
萧长宁蹲在地上两腿软,想站起身来,却害怕得使不上力气。
“殿下喜欢用这样的姿势,同本督说话?”
沈玹似笑非笑,如同拎鸡崽般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那黑犬吃了存放了十年之久的‘宝贝’,似乎是有些反胃了,趴在一旁干呕起来吃了那样的脏东西,不难受才怪!
方才还期盼黑犬将‘宝贝’吐出来的萧长宁,忽然又有些不期待了。
若是那蠢狗当中吐出如此不雅之物,她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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