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十分钟。”
徐柏樟掸了掸身上的碎草杆,三两步走远
太阳晒得正烈,徐柏樟的影子在麦秆中穿梭,融进金黄色光晕里。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抓了一大把新鲜草杆,还有一捧五颜六色的花
徐柏樟把草杆劈成需要的宽度,再将毛躁边缘磨平,像是制作婴儿玩具。
他又把不同颜色花瓣碾碎,将花汁分别涂抹在不同杆子上。
太阳照射下,晒干的草杆呈现出不同的颜色,总体为暗调,有复古质感
前期准备完毕,编织是最快的一步,不同的颜色草杆叠加交织,很快聚成长条形状,最后弯成圆,七彩搭配,像雨后彩虹他原本只想要一只手镯,徐柏樟好像给了他整个花园
徐柏樟把成品递过来,“试试?
于清溏把手镯套进来,明明没量过,却是量身定做的尺寸
“喜欢吗?”
徐柏樟期待他夸奖的样子,像幼儿园大班的小朋友。
于清溏轻轻握住手环,光滑的麦秆内缘围着手腕转,转得上瘾,舍不得停。
“本来都想好说不喜欢了,好骗你再给我编一个。
徐柏樟又抽了根麦子杆,“喜欢也给你编。
“不,就要一个。”
于清溏从他手里抽走麦秆,“独一无二才是最好的。
于清溏把手腕收进袖口,吹开蝴蝶的翅膀,“这门手艺是自学的吗?
认真编织的徐柏樟就是世界的中心,他沉浸在这里,在做一件非常热爱的事情
“我妈教我的。”
徐柏樟捏着草杆,细细地捻,“她手很巧,什么都会编。
“她还在世的时候。
每天下午,带我坐在院子角落的阴凉里,不一会儿就能编出个动物园,第一天早上领养我夫集市上卖,五手钱一个。
很快能卖光。
于清溏说:“咱妈好厉害。
徐柏樟望着远处,“特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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