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姐姐”
酒吧里,酒意上头的戴箐终于开口了。
“我认为很好的一个人去世了,还是因为我死去的,我很内疚。”
戴箐抱着酒瓶,迷离的眼睛水汪汪。
阮软心疼的抱着戴箐:“不难受,不难受,人毕竟生死有命,这事谁也阻止不了,我们这些还在的人最应该的就是活在现在,既然你都说是很好的人了,那你这样是不是想让她内疚。”
戴箐没有说话,只是着呆,似乎又听到了穿着鹅黄长裙的石老师在和她说:“不用担心我,我很高兴自己走时也有用了一场。”
也似乎放下了心结,大口大口的饮着酒。
这豪迈的动作把阮软吓了一跳。
“我只是现在想好好买醉一场。”
戴箐看见阮软拦着的动作不在意的解释,阮软这才放下心。
“哎,你喝慢点呀,可不兴这么喝。”
阮软顿时又担心起来。
戴箐丝毫没停下自己的动作,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醉意一点点的爬上神经,最终承受不住这不间断的麻痹,神志不清。
戴箐睁开眼,揉揉自己因为宿醉疼痛的头。
拖拉着拖鞋的戴箐准备倒杯水给自己喝一口,看见了留在桌上阮软的纸条,猛地咳嗽起来。
“给你煮的醒酒汤在厨房温着,你醒了就去喝一口,不然胃难受,头也疼,对了,时遇是谁,是我们学校的人吗?我可要好好调查一下。”
她怎么知道时遇的?难道我?
戴箐有种背着家里偷偷谈恋爱的刺激感,脸有点微微烫。
去卫生间用冷水拍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脸没有那么烫了,戴箐松了一口气。
想到今天要生的事情,戴箐刚刚用凉水褪去的热气又爬上来了。
教室
时遇已经找了一个位置做好了,还在座位上看书,又恢复之前的仙气了,戴箐都觉得这人真是好学生的表率,无时无刻不在学习,也会好好做好功课。
不像戴箐听课只想打瞌睡,下意识坐到了时遇的旁边,又想起今早看到阮软留下的纸条,戴箐浑身不自在,干脆那本书挡在自己面前,全身散冷意,写着我不好惹。
时遇这时从裤兜里摸出几颗糖,都是戴箐喜欢的口味,放在了戴箐的桌子上面,似乎还在担心戴箐心情不好,试图这样让她好受点。
戴箐心里不好受了,她都这样对他不好了,但是他还是愿意安慰她,给她甜。
很难不喜欢他呀。
戴箐戳着时遇的肩膀:“你为什么也想找葛欧。”
时遇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找葛欧,只是路过时看见他进去了沉迷酒吧,本能驱使着他进去,等自己现时,已经是见到戴箐的时候了。
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或许找到葛欧可稍微解开目前一团乱麻的线。
时遇也问戴箐:“你呢?”
这话问得戴箐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看不惯他,所以想要查他,这理由也太扯了。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面面相觑,时遇率先转开头,戴箐也当之前的对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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