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氏打量着女儿的脸色,小脸莹白,又不失红润,显然是没有在齐王府里被亏待。
温言莞尔一笑。
“殿下待我还好。”
舒氏倒是不怀疑,凭借女儿的本事和身份,在齐王府也是断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舒氏看着女儿眉眼那掩藏不住的风情,“娘是说,你与齐王在房事一事上可还契合?”
这凉亭周边都是舒氏的人,舒氏也不担心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说起这等闺房秘事,也没什么忌讳。
倒是温言,
见母亲大剌剌的这么问她与祁钰两人之间的房事,就算是自己娘亲,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舒氏拉着她的手宽慰道:“傻孩子,娘是过来人,没什么可害羞的。”
温言羞怯的道:“我与殿下在那事上尚可。”
舒氏是过来人,一下就听出了女儿话里的不对劲,看了眼四周,这才低声问道;“可是齐王那方面太·······,弄伤你了?”
温言没想到娘亲一下就猜到了。
舒氏回想了下女婿那身高八尺的模样,再看看自己女儿这小身板,叹了口气,“你出嫁前娘给你的那瓶药膏你用了吗?”
舒氏给的药是上好的,还是从宫里流传出来的饿秘方,不仅事后能用,就是事前也可助兴的,让女子不必那么难挨。
说到这个,温言就更难为情了,声如蚊响的道:“用了,已经用完了。”
其实不仅舒氏给的那瓶药用完了,新婚第二日进宫,皇后又给了她一瓶,也用了大半了,这还是昨日祁钰对她手下留情的情况下。
舒氏离她很近,一开始也没听清,等她反应过来,看向女儿的眼神都有些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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