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又没看见,秀英也就不理了,打了一桶新水,把抹布洗了,又继续进去干活。
一个时辰过去,屋里屋外就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家具也被擦得闪闪发亮。
那两条狗更是被石宽和慧姐弄得气喘吁吁,口水不住的往下流,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石宽看到秀英和火生干完活出来,就不再逗狗了,把棍子一扔,对慧姐说:
“别玩啦,再玩它们就真死啦,我们回家吧,回家躲在门背后吓你奶奶。”
玩了这么久,慧姐也觉得没意思了,一听要去吓唬奶奶,就更来劲了,把棍子一丢,转过身指着秀英和火生说:
“等会儿回家,我就躲门背后,你们谁都不许告诉我奶奶哦。”
“不告诉,我们哪敢啊。”
秀英和火生都齐声应和着,只要慧姐不哭不闹,他们就安心了,要是慧姐不高兴哭闹起来,他们可就得挨骂了。
石宽捡起慧姐刚才丢掉的棍子,看到刚才撬狗的地方竟然有血迹,再看看那两条狗,都快站不稳了。
他用棍子把两条狗赶出院子,锁好院门,就一起朝文家大宅走去。
刚过石拱桥,就看到一个穿着奇怪的年轻女孩,背着个布包,旁边还有个下人提着个藤条笼箱,看样子是从省城或者县城回来的。
说她穿着奇怪,是因为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才到肩头就被齐刷刷地剪断了。
在整个龙湾镇,可没谁留这样的头发。
还有她的穿着,也很特别,上身是浅蓝色腰身窄小的大襟袄,摆长不过臀,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腕。
下身是一条玄色裙子,配着一双圆口布鞋,白色的袜子。
说这衣服不伦不类吧,那穿在女孩身上,却有一种别样的美。
尤其是这女孩,长得那叫一个清秀,粉扑扑的小脸不施粉黛,却如蜜桃般水嫩,嘴唇不点而红,恰似朱红一点。
藕白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银手镯,犹如画龙点睛,将女孩衬托得美不胜收。
石宽看得有些发呆,这时女孩也恰好看了过来,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石宽的心瞬间乱了节拍,这怪女孩是不是傻啊?当街对他这么个陌生男人笑。
女孩仿佛看到了熟人,像一朵云一样飘了过来,张开双手,带着一股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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