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已经深深的迷恋上了石宽,一日不见心里就痒痒,听见石宽这样说,气也就完全消除了,顺势躺在了那硬得硌身子的木板床上,埋怨的说:
“我是你主子,说你两句又怎么了,况且我还不是说你,我说的是……”
石宽没让胡氏把话说完,嘴巴就堵了上去,良宵苦短,别让那烦人的事占据美好时光。
就这样,在这寒冷的冬夜,两颗火热的心,不畏严寒,紧紧的贴在一起……
石宽的床,可就比不了胡氏的花梨木雕花大床了。
那就是几块简易木板临时拼凑起来的,松松散散,哪里经得起两个人在上面折腾啊?
正当兴起时,那不堪重负的长条板凳一歪,整张床也就塌过了一边去,在这寂静的夜晚,发出了如滚石般的巨响。
“石宽啊,你干嘛了?”
声音惊动了隔着一间杂物房的大耳刘。
酒劲上头的胡氏,床都塌了仍然不愿松开石宽,不过却是被隔壁大耳刘的叫声给吓住了,连忙去捂住石宽的嘴。
石宽也是吓得差点发抖,他把胡氏的手挪开,喊了一声:
“没事,做了个噩梦,掉床底了。”
“哦!
做噩梦啊,明天去摘点桃树枝,放到枕头底下,就不会做噩梦了。”
大耳刘本想起床去看一看的,可是天气太冷了,他的脚又不太灵活,也就懒得折腾了。
“好,明儿我就去。”
石宽松了一口气,把胡氏给推开。
出了这事,肯定是没有心机继续下去了,胡氏压低声音小声的骂:
“你这是什么床啊,这都能塌,不做噩梦才怪呢?”
石宽捏了一下胡氏的屁股,笑嘻嘻的回应:
“这床认生,突然多了一个人压在它上面,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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