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拉一把是一把。
可是墨敬文不喜欢这个起了个外国名儿的楼月芬。
对陈巧巧这个风月场上的朋友不假辞色,他不肯帮忙出一点力,让这个姊妹同钓金龟婿的戏码最终也就没有完成。
当两个完全一样的人突然就在生命的遇合里南辕北辙。
这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尤其是那个人的男人还一副看不上自己的样子。
楼月芬心里极不平衡,你不过一个二世祖,仗着家里有他妈点钱,在这花月场合里驰骋纵横罢了,你没钱的时候,看这些男男女女,哪一个肯赏你个眼色瞧。
就算姑娘我是卖的,我也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戴着一顶宽大没边的绿帽子,替别人养着孩子,有什么得意的。
对,就这样。
可能坏女人也是须要真诚的朋友的,她们也有和朋友倾诉的欲望。
只是那会儿还没有这么智慧的话出现,什么“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什么“防偷防盗防闺蜜”
,所以,在一次逛完街后俩人吃饭时喝得多了点,一时感慨,就说了自己在家乡的那点事儿。
有因就有果。
楼月芬自己攒点钱,就回家嫁了个老实男人,成了家。
连着生了两个女儿又按照政策做了结扎。
老实的男人没什么,家里那个老太太整天找碴,日子是苦不堪言。
在她有意的关注下,陈巧巧的事情她了如指掌。
凭什么陈巧巧在京师终于成了墨太太,而她就得整天面对着找碴的死老太婆?凭什么她带着个别人的孩子还荣华富贵的,而自己却灰头土脸!
都怨那个陈巧巧,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不实心实意地拉自己一把。
她就是对自己不安好心!
陈巧巧也是挺冤枉的。
你自己命当如此,一定把原因往别人身上找,可能这么想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吧。
酒吧里混过的女人,自然是比乡土女子心眼多一点的。
她知道那个冯全有的儿子出去和几个权二代赛车的时候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后,就动了心思。
她不好过,那大家就谁都别想好过。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陈巧巧已经很不好过了。
而且,墨安安的命运与她所想的大相径庭,不是回来继承亿万家产,而是被送到了一个男人的床上。
她是曾经帮忙看过墨安安的,这母子俩的头她分别装了,放得好好的。
就是准备有朝一日能派上点用场的。
确实如此。
她把她所知道的消息都通过邮政快递传送回了冯家。
不显山不露水,神不知鬼也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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