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至和闻晏也是端端正正地行礼,齐声道,“姚大夫新年安康。”
徐云渐微微颔首,“姚大夫,新年安康。”
“闻先生过来了。”
姚大夫起身,团起手回了一礼,“新年安康。”
说完,又伸手捉住徐至的手腕,把脉之后,满意地捏着自己的胡子,“不错,比以前健壮了些。”
等他再想捉住闻晏手腕的时候,却尴尬地发现,自己的手上黑乎乎的。
原是方才摸胡子的时候,摸到了胡子上沾染的墨汁。
姚大夫也是无奈,“老夫先去清洗一下,忍冬,给客人沏茶。”
“是。”
一个头顶上还扎着两个小揪揪的童子应诺道。
闻丞安接过茶杯,笑着问道,“忍冬最近可有练习素描”
“回闻先生。”
忍冬说话的时候,总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但是却很清晰,一双眼睛很大。
原本大眼睛应该会很好,但是除了眼睛以外,他的鼻子、嘴巴等其他五官却偏小,组合到一起后,就会让人觉得十分诡异。
有时候,担心吓到前来问诊的人,忍冬都会躲到后院里去。
不过,和回春医馆中其他的童子比较起来,忍冬在绘画之上的天赋却十分不错。
虽然画复杂一点儿的实物还是有点儿问题,但是画草药已经十分不错了。
拿过忍冬最近画的几幅草药图鉴,闻丞安点头,“忍冬画得很不错。”
着那一双大眼睛里的欢喜,闻丞安伸出手,摸了摸忍冬的脑袋。
姚大夫洗过胡子和手,又抱着暖炉将手暖热后,才接着给闻晏和闻丞安脉。
闻晏身体十分健壮,堪称一头小牛犊,而闻丞安就要虚一些,和徐至一般需要慢慢食补,急不得。
倒是诊到了徐云渐身上的时候,姚大夫沉默了一会儿,又瞥了一眼闻丞安,才慢悠悠地道,“没什么大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闻丞安紧张地问。
姚大夫笑得意味深长,“徐将军精足气旺,发泄出来即可。”
闻丞安
这是在说徐云渐欲求不满
徐云渐仍旧在笑,只不过笑得危险至极,“多谢姚大夫提点。”
“无碍。”
姚大夫摸着自己半干的胡子,“医者自当如此、”
眼着再说下去,徐云渐怕是要忍不住动手揍人了,闻丞安连忙打圆场,“姚大夫,闻某此次过来还有一事想请姚大夫帮忙。”
“何事”
“姚大夫请。”
闻丞安将自己依靠记忆画出来的各种包扎方法摊开在了姚大夫的面前。
“霄满曾言,战事过后,许多轻伤的兵士也会死于失血过多,抑或是伤口红肿。
但若是在包扎之前,用浓度极高的白酒擦洗伤口,就可以极大地避免后期红肿发炎;此外,这种包扎方法,对于减轻出血也能稍微起一些作用”
随着闻丞安的讲解,姚大夫的神色也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他也曾做过随军医者,自然明白,若是闻丞安所言确实,那将会挽回多少将士们的性命。
姚大夫点着酒精二字,“此物,可是和火烧之法相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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