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定烟波风涌沸。”
“害,着实献丑,小女子只吟得这半句残篇。”
“郡主过谦,虽仅得残句,却是情意俱佳,文白均美。”
“小女子还有一诗,不同这飞雨令,公子可愿指点一二~”
张秦忆看向佳人手中卷轴,一时错愕,随即言道。
“郡主心意,怎能辜负,无易且看看罢…”
言罢,张秦忆接过卷轴,缓缓打开,宣纸上却是这样一首清辞。
曰:
《玉郎倌》
春台饰以银黄,朱栏掷之金奴。
委地红绡君郎,按乐青衣童仆。
倾酒中山黄囊,采露姑射红莲。
带佩江南明珰,服佐西海琅玕。
接迎诸公浪荡,教尔鹿覆芭蕉。
挑长膏以温烫,续白昼于中宵。
何所销之流光,聊漫漫兮南风。
应天与点酥娘,拨弄得水池清。
两窍烛膏堪赏,三线银汉初亏。
听座深杯吟唱,快睹燕瘦环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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