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得过分,听周围朋友聊天。
“没想到你们会回来办酒。”
朋友甲揽着陈放的肩说。
陈放笑笑。
外人不知道,厦门对他和徐晤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不管后来去了哪。
“婚礼一完就回北京了?”
“嗯,元旦假期结束,我老婆还要回学校上课。”
陈放眉眼温软含笑。
朋友乙拈酸“嘶”
了声,“还没办婚礼呢,这么迫不及待就叫上了啊!
陈大爷,刺激我们这么多年了,也放过我们一次,今晚是单身趴,考虑考虑你周围这群单身狗吧!”
大家哄笑。
“你家那位北京读研,你就去北京工作,你这算不算妇唱夫随?”
“你才知道啊,咱放哥,大情种。”
“不止他,”
另一个朋友说,“阿越也要去北京了。”
一时间,大家齐齐看向角落的张越。
陈放去北京没什么,徐晤在中传读研,他们以后说不定定居在北京。
那张越呢?好端端的,去北京干什么?
众人所知,张越和北京之间唯一的联系,只有他那个保送清华的前女友。
有心人带了几句,话题扯远了,大家的目光不再落在张越身上。
只有陈放坐到他身边,玻璃杯轻碰,男人间的交心话由酒打开。
“决定好了?”
陈放问。
张越又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点燃,这两年烟瘾颇重。
他低声:“嗯。”
陈映之不同意他去北京,所以毕业后进入陈映之的公司工作,他攒了点积蓄。
陈放颔首,没有说别的。
酒吧有个小歌台,喝至酒意疏懒,时不时唱首歌。
最后纷纷推张越上去,都知道他唱歌好听。
“来一首吧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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