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安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才不愿入朝为官,与范俊良这样的人同流合污。
所以他只是在国子监教育人,当个祭酒。
正如秦羽所料。
张子安听后,脸瞬间就沉了下去,“我大魏内忧外患难之所以难以解决,就是因为这些蛀虫的存在!”
“大灾面前,赤地千里,饿殍遍野,民不聊生,他们竟还想着大发国税之财,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他们赚的每一文钱,都是百姓的血!
百姓的肉!”
说着,他向秦羽,眸光坚定,“这种事老朽义不容辞,若是还有其他事,秦小友尽管开口。”
张子安说着,义愤填膺,目光灼灼,一股浩然正气陡然而出。
秦羽知道张子安会答应。
但没想到他的反应竟会么大。
秦羽站起身来,微微拱手,“张祭酒能帮此忙,我便已经非常感激了。”
张子安微微点头,“秦小友客气了,今后有事尽管来找老朽。”
秦羽点头,揖礼道:“多谢张祭酒,那我们就告辞了。”
萧南亦是跟着拱手,“有劳张祭酒。”
张子安却是压了压手,又泛出笑意,“呵呵呵......不忙谢,不忙谢,你来找老朽一趟不易,作首诗再走吧,老朽也好给那些监生们瞻仰一二。”
秦羽:“......”
这算是付费吗?
片刻。
秦羽和萧南两人起身,出了屋子。
张子安则是着手中竹卷,面露惊叹,不由默念出声。
“《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
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妙哉,妙哉......”
“既有伤春惜时之意,又有感慨抒怀之情,上片思昔,下片伤今,可解一刻千金之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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