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份比较大,她可不觉得赵三斤动手摸上几下,就能治好像白血病这么严重的病症。
沫沫在镇医院呆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包括钱院长在内,医院里所有的医生都束手无策,能做的,也只是尽量控制病情恶化,坚持一天是一天。
其实所有人心里都明白,沫沫这次是死定了,只是时间早晚的事儿。
自所以带着赵三斤一起过去,林青青主要是希望身边有个伴儿,万一沫沫真的坚持不下去,她的情绪一旦失控,哭的时候也好借着赵三斤的肩膀靠一靠。
女人嘛,都是比较感性的动物。
陆小梅紧跟着走进门诊楼,本来想追上赵三斤,把张大年得病的事儿问个究竟,可是她前脚刚进门,就听见了小娟的那番话,紧接着就看到赵三斤和林青青一起急匆匆的上了二楼。
“帮忙?”
一听赵三斤说要帮忙,陆小梅心底顿时就是一动,下意识想道:“难道这家伙真的是个神医?”
沫沫虽然是林青青的病人,平时不归陆小梅负责,可是关于沫沫的事,早就在医院里面传遍了,估计就连负责打扫厕所的大妈都一清二楚。
那可是白血病啊!
医院里那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沫沫躺在病床上等死,赵三斤会有办法救她?
“要是这家伙真有本事,他刚才说的就很可能是真的,反之,那就是唬人的。”
陆小梅多聪明的一个姑娘啊,不愧是个心机婊,她眼珠子滴溜儿一转,立马就想到,沫沫的病正好是块试金石,可以直接验证一下赵三斤究竟有几斤几两,也可以间接验证赵三斤刚才是不是在故意蒙她。
想到这,她转身走向换衣间,决定换上护士装以后亲自过去看个究竟……
……
赵三斤和林青青刚来到二楼,就听到一阵乱糟糟的议论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个中年妇女的哭泣声,抬眼一瞧,对面202病房门口早已经聚满了人,有医生,有护士,还有几个穿着便装的男女,估计是沫沫的家属。
“钱院长,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的娃子,她今年才八岁啊……呜呜,再过两天就是她九岁的生日,好歹你让她先撑过这两天,让她过完生搞她?不好?”
那个中年妇女一看就是沫沫的母亲,正抓着钱院长的胳膊苦苦哀求。
从她的话里听的出来,她虽然心疼自家的娃子,却也清楚的知道沫沫的病镇医院根本治不好,所以只是想让医院尽最大的努力,让沫沫再多撑上几天。
可怜天下父母心。
眼睁睁看着自家的娃子躺在病床上活受罪,自己却偏偏没有任何办法,作为一个母亲,心里的那份儿苦楚可想而知。
而医院,无疑就是那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钱院长看上去五十多岁,年近花甲,鬓角的头发已经开始发白,戴着一副眼镜,表情凝重而严肃,不过,眉宇间却透露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慈祥和蔼之色。
钱院长的全名叫钱学深,赵三斤小的时候还被他抱过,因为爷爷摸骨治病的手艺远近闻名,以前但凡遇到什么疑难杂症,他都会去清水村找爷爷讨教,爷爷虽然很少亲自出手,却总能给他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或者建议,可以说帮过他的大忙。
在赵三斤的印象里,钱学深才是那种悬壶济世的医生,真正的白衣天使,和张大年那种仗势偷食儿、到处吃腥儿的畜生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们都先别着急,等李大夫一到,我们马上开会研讨,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商量出一个可行性方案,尽可能的挽救患者的生命……”
钱学深点点头,不断安慰病人家属的情绪。
李大夫?
在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赵三斤已经两次听到这个名字了,他眉头微微一皱,不由疑惑道:“青青,小娟和钱院长说的李大夫是什么人?”
“就是医院新来的美女大夫,李秋妍,是俺们医院的院花,长得可漂亮了。”
林青青愣了一下,解释道。
虽然林青青只说了一句话,可是这句话的信息量似乎有点儿大。
李秋妍……
名字倒是蛮不错,新来的?还是个美女?既然能称得上院花,难道比林青青还要漂亮?
赵三斤脑补了一下,然后追问道:“她很厉害吗?”
沫沫的病情恶化,小娟第一时间就跑去前台给李秋妍打电话,而钱学深要针对沫沫的病情开研讨会,还特别强调要等李秋妍来了以后再开,赵三斤觉得这绝对不单单是因为李秋妍长得漂亮。
果不其然,林青青点了点头,突然显得有些激动,说道:“俺听说李大夫是个海归,以前在美国留过学,好像是啥医学博士,反正医术可厉害了,她到医院刚两个月,就治好了好些病人,就连钱院长治不好的病,她都能治……”
赵三斤吃了一惊,靠,医学博士?据他所知,大屯镇但凡谁家的娃子能考上一个比较有名的大学,都会像传染病一样迅速传遍整个乡镇,更别提博士了,而且拿到博士学位的前提是,得先考上大学、读完硕士研究生什么的啊,这个过程怎么也得十来年,赵三斤在部队里只呆了几年,怎么会在此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李秋妍的名字?
就在赵三斤疑惑不解、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楼下传来小娟的声音:“李大夫,你可算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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