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桥笑笑,抱着已经迷糊的石头回了房间。
进屋发现床的一侧用两条被子叠成了厚厚的一个长条,从床头到床尾,把半面床拦成了一个窝。
以石头的能力,想翻过去不容易。
挨着床放了两张椅子,是第二道防线。
到床上没两分钟石头就睡着了,床很大,也很舒服,从下午到现在,心力体力都快耗光了,张东桥躺上去晕晕乎乎的像陷在里面,一动不想动。
脑子却像演电影一样,从石头受伤开始,一幕一幕开始播放。
开车很稳的万林生,焦急中带着镇定找医生的万林生,跑上跑下额角滴汗的万林生,皱眉的万林生,笑得眼睛弯弯的万林生,跪在地上露着长胳膊长腿擦地的万林生……
张东桥深吸一口气,翻身朝外,刚进来时没注意,这会儿借着外边隐隐约约透进来的灯光,才发现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是一张合影。
摸出手机打开电筒,张东桥看清了照片上的三个人。
右边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清清爽爽的,背着手,头微微向中间倾斜着。
小一号的陈海聪站在中间,跟现在比起来又黑又瘦,但一脸的青春阳光,笑得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
左边的万林生跟陈海聪身高不相上下,肤色却天差地别。
三个人站在一排教室前面,身后是几棵未成年的小柳树,一根柳枝斜搭在万林生肩膀,垂柳绿叶衬得他更白净。
万林生五官辨识度很高,也许是阅历多,现在看,透着一股子温润,不大看得出年龄。
照片里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朝气蓬勃。
张东桥伸出手,拇指擦着照片里万林生的脸一扫而过。
不到六点,生物钟就把张东桥叫醒,石头撅着屁股睡得正香,口水在嘴角留下了一条白印。
主卧的门还关着,卫生间他昨天用过的漱口杯里放了一个新的刮胡刀。
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张东桥才注意到昨天挂在门后的衣服不见了,检查了一遍卧室里也没有。
又转到客厅里,天色还早,拉着窗帘,光线昏暗,只能看见阳台上挂了不少衣服。
走近了,张东桥看清了阳台上晾的一排衣服,三个人的,一套挨着一套。
石头的一身衣服挂在最边上,两只小袜子洗的平平整整的,不像他每次洗完晾干跟鱼干一样支棱着。
他的一身衣服在中间,内裤也迎风……不对,没有风,迎面招展。
张东桥一只手搓搓脸,胸口里的气撞得心脏有点儿跳不动,还真是挺不好意思的。
也没仔细摸摸干没干,张东桥做贼一样摘下衣服回到卧室换好。
石头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动,晚上他折腾了很久。
麻药劲儿过了,伤口还是有点儿疼,哭哭咧咧的,也不睁眼,现在睡沉了,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大门的钥匙插在上面,张东桥吃着劲儿,悄悄打开门把钥匙拔下来,又从外面锁上。
这里是城市最繁华的一片区域,小区附近很多写字楼和商场。
跟市场里早上的喧嚣沸腾比起来,这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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