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刚才林妈妈提到那对兄弟,她也见过,印象极为深刻。
哥哥叫季宴礼,不但名字好听,人也是长得极其亮眼,燕婉当时看到他眼睛都挪不开,后面对上他那双清冷的眼睛,才不好意思挪开脸。
可惜是犯官家眷,不然应当前途一片光明。
燕婉往冬梅看去,暗自点头,虽然长相比季宴礼差一些,但心灵手巧,善良又稳重,正好可以配一对。
冬梅今年十九了,是该嫁人了。
可惜妾室不能把丫头放良,不然让冬梅嫁给小有家资的人家,比一辈子当奴婢强。
“妈妈,府里的小厮及丫头有些到了年纪,劳烦你费心思帮他们谋划。”
林妈妈之前得了燕婉的吩咐,私底下找季宴礼谈过,可惜他拒绝了。
当着冬梅的面林妈妈不好说得太明白,只能隐晦地说道:“已经亲自问过了,现下倒还没有人提起。”
燕婉做不出来给丫头小厮指婚的事,怕坏人因缘,只能把心思放下,等那天有人求到跟前来再说。
府里人少,面积却大,如今都成了燕婉儿子名下的产业,在官府已经过了明路,老太太的院子燕婉做主保留了,派了婆子丫头每日打扫。
燕婉住在原来的小院里,香豆和春杏随身服侍。
冬梅和两个奶娘带着孩子住在原来赵姨娘的小院里。
林妈妈也住在靠近前院的一个小院里,也有两个小丫头伺候着。
府里人少,空置的院子只能隔段时间派人打扫一遍,做不到日日打扫。
冬日的夜里人人都早早睡到暖炕上,燕婉自来到崇州,再没有一日想起晏南归,心里上没有需求,身体却控制不住。
小院里香豆和春杏睡得沉,燕婉趴下炕桌上,借着昏黄的油灯看风月话本,看得心浮气躁,只得穿上衣服到湖边走走,散散火气。
靴子踩在厚厚的雪地里,出咯吱的响声,守门的婆子落了锁就去睡觉了,燕婉从西园出来,借着微弱雪地反光,在湖边走,进了婆娑的树影里,心里也不再害怕。
浑身的燥热无法消退,心痒难耐,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曾经和晏南归亲密时那些绝妙的酥麻感。
船上的,床上的,站着的,坐着的,还有被抱着一路走一路颠簸的,纷纷扰扰,不能停歇。
来到湖边的亭子里,她走进去,趴到栏杆上望向黑暗的湖面,不知道以后是不是都要这样煎熬着,熬到例假没了,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困扰。
亭子被草木围着,形成一个小天地。
燕婉走了许久,身上出了薄汗,贴身的衣物已经湿透,她也不打算这么快回去,只想在这冰天雪地里冻一冻,把脑子里的艳丽画面冻住。
府里此时不会有人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