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璃给鸢尾使了一个眼色,鸢尾立刻买了两盏河灯过来。
“殿下,要不要也许一个愿?”
花琉璃把河灯递到太子面前。
太子接过灯,偏头看着闪烁着灯光的河面:“孤从不信这些。”
“没关系,臣女其实也不信。”
花琉璃走到河边,朝站在河堤边的太子招手道,“信不信没关系,仪式感很重要。”
太子把狐狸望月灯递给身后的侍卫,拿着河灯走到花琉璃面前:“郡主今夜有什么愿望?”
“我好像什么都不缺,没什么愿望需要实现。”
花琉璃看着水面的月色倒影,用打火石点燃灯,蹲下身看太子,“那就希望殿下的愿望能够实现?”
河灯在水面轻轻摇曳,太子学着花琉璃的样子,把灯放了上去:“你又不知孤的愿望是什么。”
“那不重要,重在参与。”
花琉璃双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太子,“殿下,很多事不一定要有结果,开心就好。”
太子轻笑出声,目送着两盏河灯慢慢漂远,起身看着这条承载着无数人愿望的河:“那孤便多谢郡主了。”
此时的大理寺内,大理寺卿愁着脸看属下:“那个金珀国二皇子还不愿意吃饭?”
“老子都快要卸任了,还有人给老子搞事。”
大理寺卿看着窗外的月亮,“不吃就让他饿着,不死就好。”
裴济怀见大人面色愁苦,主动开口道:“大人,下官去看看。”
“本官瞅着这什么二皇子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都成阶下囚了,还想着见大将军的女儿。”
张硕嗤了一声,“当这里还是金珀国呢,人质就该有个人质的样子!”
裴济怀劝说了几句,转身去了天牢。
金珀国二皇子身份特殊,大理寺派了不少人看守。
如今人关进大理寺已经近十个时辰,还滴水未进,也不知道在闹什么。
如果真想死,半路上早就找机会自杀了,哪会到了京城才开始作天作地。
如果有人问阿瓦饿不饿,他肯定毫不犹豫地大吼饿。
但是身为金珀国最受重视的二皇子,他觉得自己不能无声无息地关在大晋牢房里,这是虐待俘虏。
闹了整整一天,他也没了力气,加上没人理会他,他想早点睡着,睡着了就不饿了。
当他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时候,有人走了进来。
他瞥了眼对方的装束,看起来有些像晋国的官员。
“阿瓦殿下。”
裴济怀让属下把食桌抬进来,放到阿瓦面前:“听闻殿下今日滴水未进,本官十分忧心,所以特意让人做了一桌好菜,请殿下品尝。”
“不吃。”
阿瓦咽了咽口水,“在你们把花琉璃叫来之前,我是不会吃东西的。”
“看来殿下是不饿了。”
裴济怀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阿瓦,当着他的面把一桌美食踢翻,皂靴在上面使劲碾了碾,“是本官的错,忘了殿下水土不服,需要禁食两日。”
整个牢房弥漫着饭菜的香味,饥肠辘辘地阿瓦看着这名晋国官员:“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殿下水土不服,本官若是坚持让你用食,那是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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