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近来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侯夫人摇摇头，“无事。”
她只是有些触景生情。
从前，她与侯爷的感情极好。
每年侯爷生辰，她总会亲自做一大桌的菜肴。
每每到这些时节，她总是睡不着。
休息不好，脸色自然也不好。
“母亲这几日抄经累了。”
云素安抚弟弟道：“别担心。”
“嗯。”
马车到护国寺门口，云素扶着母亲下去。
一家子添香油后供奉佛经，接着又参加法事，明日要烧佛经。
故而他们就在护国寺住一宿，正好是吃斋的第三日。
寺庙夜深已经关闭山门，没有香客进出，原本热闹的大殿变得死寂。
只有大雄宝殿里的烛火和长明灯，偶尔噼噼啪啪。
云素披着外袍出来散心，夜色凉如水，她拢了拢身上的衣裳朝大雄宝殿去。
殿中只有两个看守的小沙弥。
见有施主来也不曾阻拦，继续一人一边的守在两侧，偶尔记得点香。
“佛祖保佑。”
云素这一次是为自己求的，“保佑我各个位面的孩儿都能平安喜乐，保佑小姐能如系统所说转生成nppc的时候，能一世无忧，一世平安。”
她虔诚叩三拜。
在她跟前的人她会护好，不需要佛祖烦忧。
那些她已经离开的位面，就需要佛祖多操操心。
“宿主，你求佛还不如求我。
至少我真的能穿梭位面啊。”
系统觉得没用。
它作为一个电子系统，不理解为何宿主都知道是假的，却还是要求神拜佛。
“求个心安。”
对云素来说，拜佛祈愿的作用，就是回想起来有这一层寄托。
这样，心里舒服一点。
“好吧。”
离开大雄宝殿，云素找个无人的凉亭坐下，赏天上月色。
八月二十，月亮已经被咬缺一块。
“系统，你可知。
那时候我天天看着月亮，觉得月亮像是个夹肉的大烧饼。
峨眉月就是我偷吃了一块。”
云素突然想到从前一些趣事，莞尔道：“小姐笑我，说月亮嚼不烂。”
“哈哈哈哈哈。”
系统被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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