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血指印他记得,躲在云府时他身上都是血。
呆躺在地上无趣,看见有纸就拿起来这一只纸鹤。
他也不记得纸鹤到底有没有带走,想来应该是留在云府。
可是,可若是留在云府,怎么会在皇后手中?要在也该在贵妃手里才是。
而且,这纸鹤有些年头看起来保存的十分完好。
“皇后,皇后!”
李湛思及皇后之前那句诗。
难道,难道是皇后!
李湛越想越有可能,扶起醉倒的皇后,“皇后,你跟朕说。
四年,不对是五年前。
六年前你可曾在云府救过一个人!”
“皇后!
皇后!”
现在李湛是清醒,但皇后却醉倒。
“咦?”
但皇后也不是真的醉。
她被摇醒之后,显然也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你的声音,好像他啊。
你是他吗?”
她醉得糊涂,都不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皇后,什么声音?这纸鹤你是哪里来的?”
李湛将纸鹤举到皇后跟前,“你看清楚,这是何物。”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云素捧着皇帝的脸,似乎是将人认错,“这五年来你可曾如愿?鸿鹄之志是否得偿所愿?本宫怎么看,都看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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