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这些年的思念,全都付之一炬。
捧着纸鹤话未出口,泪先一滴一滴的往下坠。
“不可能是陛下的,怎会是陛下的。”
她推搡着,想挣脱皇帝的怀抱。
这时候震惊和难以置信才是正常人的反应。
要是欣喜若狂,那被人看出预谋已久,那多不好。
“为何不可能。”
用力将人抱紧。
现在轮到皇帝说服云素,相信那个救的人是他。
这也是一个说服自己的过程。
云素让皇帝说服她,也顺带说服自己。
皇帝这样人,最容易被自己说服。
“一个皇子,怎会一身夜行衣满身是血的?”
云素不信,她护着手里的纸鹤侧头不想去看皇帝。
“那时朕崭露头角,奉命去滁州赈灾。
回来路上被三皇子暗算,与一个暗卫换身份,慌不择路之下躲进云府。”
可云素还是不信,“不,那。
那为何陛下从来不提及,为何从未与臣妾说过?”
“从前在王府,朕试探过皇后,只是皇后不曾察觉。”
说来也是奇怪,李湛想不通皇后从前为何不说。
“身为皇家妇却还想着其他男子,云家有几个脑袋够砍?”
云素将纸鹤紧紧攥在掌心,按在心口处,“那是臣妾以为陛下知道什么,故意试探臣妾,意欲找出把柄故而这些年来,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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