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担忧孩子日后被朝廷强征兵了去,不若用十年换一个名师门生的名额。
只要长子离开,便是日后要征兵,家中的四个孩子,最长的也不过八岁,她不觑!
妇人定了定心,豁出去般道:
“先生,来之前,吾儿已经言明,只要能拜在您门下,只要家中能应承下来的,皆替他应了!”
“好!”
穆浅染满眼赞赏,继而道,“在此我也与众人做个保证,孩子跟着我,只要他不犯傻,学业与前途定是无忧,不仅如此,若是表现好,说不得还会有奖学金下发。”
奖学金?
就是说,自家孩子跟着穆先生去,不仅有书读,如果读得好,还能有银钱?
天爷,这是什么散财大善人啊?!
于是下一秒,又有几名缩在角落的身着粗衣麻布的男人表示自家的孩子日后就托付给穆先生了。
当然,后头答应的这些人,家中孩子在穆浅染的心里,定然是不比第一个吃螃蟹的湛飞扬分量重。
以此类推,再后面应下的,比起前头这些人,就要再低一些了。
这个道理,在场的几名人精富商显然也是清楚的,可清楚归清楚,不舍归不舍,让家里的宝贝疙瘩一离家就是十年,还是不回家的那种,这谁受得了?
自家的宝贝孩子和边上这些穷苦人家出来的泥腿子,自然是不同的,那奖学金,他们不眼热,唯一眼热的,便是琼州府学的求学名额。
可这个名额,再眼热,也赶不上家里如珠如宝的孩子离家十年不许归,也不许传口信。
尤其是几代单传的顾家,便是顾远航舍得,家里的长辈也舍不得,今日他敢答应,明日怕是自己的腿都能被家中长辈摁着敲断了。
几人片刻的犹豫后,穆浅染便领着应下的几名家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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