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银白色的身子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看起来有点像是搅拌均匀的奶粉兑水。
塞勒涅问她:“你的头发值多少钱?”
“不清楚,但是我记得一句俗语,一分头发一分货。”
幽灵自信满满地说,她伸出两根手指比划起来,“最起码可以买下村口的那个绞刑架吧,可惜了。”
但是巫师当然不只有长发和短发,阿比盖尔还见过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学生,不过第二年就因为染料问题掉光了头发。
幽灵说对方的头皮光滑的比当年那些猎巫者手法还要娴熟,那个女巫幽灵格外激动地在那个叫玛丽的女生头上飞来飞去——她觉得她们是一类人。
阿比盖尔觉得苏同学格外可怜。
是的,玛丽同学姓苏,全名玛丽·苏。
但是玛丽·苏同学格外坚强,她抹了抹不存在的泪水,挺直了腰杆子,拒绝了阿比盖尔给她的建议。
玛丽·苏同学说:“我要靠自己的努力,拿回我的一切。”
塞勒涅问她:“是你的头发吗?”
玛丽·苏瞪了她一眼:“不只是我的头发,还有我的骄傲和尊严。”
骄傲与尊严,可能是一个人最容易丢掉的东西,阿比盖尔记得自己在小时候曾经为了一块面包就扔了它。
然后在吃完面包肚子饱饱地晒太阳时,又捡起了自己的骄傲和尊严。
那玩意在阿比盖尔身上呈现着薛定谔的猫的特性,只要你不给她面包,那么她的骄傲和尊严根本没办法观测到。
于是阿比盖尔赞同地点了点头,对一边的塞勒涅说:“我们要学习玛丽·苏同学坚强的品质,不屈不挠的意志,自尊自爱的人格。”
“这样我们人人都是玛丽苏。”
塞勒涅深以为然,然后和阿比盖尔手牵手一起去礼堂和低年级的同学抢饭吃了。
不过说到骄傲和尊严,阿比盖尔觉得还是维戈最有发言权,他后面针对玛丽·苏的光头研制了一款新的魔药。
但是据分析统计,英国巫师,尤其是迈入中年的巫师们,对此类生发药水有着百分之八十的抗性。
更加可怕的是,不少巫师都是在用了维戈的药水后才发现自己秃顶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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