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不禁与树同病相怜,就对树说:‘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苟活于世,不如随我一同赴死吧!
’树说:‘我死倒是极其容易,但这崖边便再无其他的树了,所以不能死呀。
’”
路西菲尔的眸光变得澄亮,望着那棵在恶劣环境中求生存的树,心底里一阵的感慨。
琉璃走了过去,抚着萧条的树干上依旧努力迸出的碧绿新芽,哽咽着又说:”
那个人听不明白。
所以,树又接着说:‘你看到我头上这个鸟巢没有?此巢为两只喜鹊所筑,一直以来,它们在这巢里栖息生活,繁衍后代。
我要是不在了,那两只喜鹊可怎么办呢?’人听罢,忽有所悟,就从悬崖边退了回去。
死,应该有其价值,才有意义!
所以,只要有我在,我就有责任去保护我的族人!
即使我永沦地狱,我也要把我的族人托上去!
因为我爱他们,我爱我的族人!”
路西菲尔,搂着她,轻轻的嗅着她的发香。
手指缠上她的发,如同加诸在自己心上无形的魔咒,千丝万缕,化为绕指柔,抵死缠绵,好像作茧自缚的蛾,将自己和对方深深缠绕——自此,心中一片清澄明净。
”
撒蛋,你走吧。
我是他们的树,所以,我要跟族人共赴战场,即使我下一秒就此死去!”
琉璃低低的说。
”
我突然觉得,你哭起来虽然不雅观,但却是我心中哭得最漂亮的女孩子。”
”
什么啊?我哭得很不雅观吗?”
该死的,自己也不想哭得这么难看嘛,可是,可是,人家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嘛。
”
是啊,老流鼻涕……”
”
你胡说!”
琉璃气得满脸通红——这个死家伙,从来都不会哄她,还老喜欢说风凉话来刺激她——自己到底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会喜欢这种家伙。
”
嘎?我没有说谎啊,瞧,这就是证据。
真是好大一条鼻涕虫……”
路西菲尔,大方地摊开两面衣袖,上面白净的地方全布满歪歪斜斜的黄渍……
琉璃的额头上,呼啦呼啦,冒起一个个十字青筋——嗷!
这家伙就是有本事留着证据,来封住她哇哇大叫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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