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觉垂眸,“公主叫我李觉便好,至于我为何会去榭阳城,这恐怕就得问问那两只耳朵是为何一定要把我逼上死路。”
任衔月听到这话诧异挑眉,她还以为这李觉是龙门镖局的人,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恩怨?
“他们以为我死了,那我只好隐姓埋名满足他们,但好巧不巧,那日邑王从榭阳城出来后,我正撞见了任南箫身边的人,不知他和山匪私下里说了什么,等邑王一到,山匪便二话不说一股脑的冲了上去,邑王殿下的人有一半都被留在了榭阳城,我不知邑王这次究竟是想要好言相劝还是什么,但我知道他的死一定有任南箫在背后煽风点火。”
“有什么证据吗?”
待听完一切后任衔月冷冷问。
李觉顿了下,他口说无凭,的确没有证据。
“我倒是愿意相信你,但皇帝未必会听。”
任衔月将茶杯拿起,却未喝茶,只是看着面前的茶水道,“玉佩这种贴身之物你都能拿来,我不信你没有顺手牵羊带点别的东西,至少是能够让人信服的物件儿。”
“顺手牵羊?”
李觉摇摇头,“公主此言差矣,我又不是专门偷东西的,能拿走一枚碎成三瓣的玉佩已是不易,像邑王殿下贴身带的兵刃更是摸都摸不到。”
“是吗,可我看这桌上怎么少了些什么?”
任衔月笑得单纯无害,眨着眼睛俏皮的问,“难不成凭空消失了?”
李觉猛然抬头,就见任衔月慢悠悠地放下茶杯,茶杯下面压着的一张纸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攥在了他手里。
李觉自觉尴尬地咳了几声,笑吟吟道:“公主不是视物不清吗,这都能现啊。”
任衔月不知听到了多少类似的话,又不知做了多少句解释,现在已经能平静的回答这个问题了:“我只是视物不清,还没瞎呢。”
李觉闻言若有所思地点头,他对任衔月的确有所隐瞒,任衔月也未必会全然信他。
两个人就这么相对而坐,互相防着对方。
任衔月或许已经习惯了这个问题,对此并没有太大反应,她问道:“眼下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不如你说说你为何一定要见我,是我能帮助你什么还是我对你有所用处?”
“都有吧。”
李觉把纸重新递了过去。
任衔月伸手接过,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应是6渊随便写上去的,不仅凌乱,还有几个字重叠在了一起,看上去杂乱无序,和他这个人完全不相配。
隔壁屋子里,萧京墨和6渊凑过耳朵听,但任衔月和李觉一阵东拉西扯,听着二人交谈的声音,6渊都怀疑任衔月究竟想不想报仇。
萧京墨则是抱臂站了好一会儿,最后向后退了一步,轻声说道:“别听了。”
6渊带有疑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萧京墨。
萧京墨不想解释,因为这里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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