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赵家的姑娘到国公府上课。
蝉鸣阵阵,留波水榭里一连坐了十来个姑娘。
中间是一张黄花梨的太师椅,上面铺了厚厚的绸面垫子,教引嬷嬷还没到,热茶热点已经摆放整齐,上面还摆着一把戒尺并一瓶插好的鲜花插瓶。
赵孟两家的姑娘混坐,左中右分三侧坐好。
庶女都坐两侧,中间两个位置,坐的是孟言真,赵妨锦。
赵妨玉坐在左侧第二个,她前面坐的是赵妨云。
出门在外,大夫人不会让赵妨云丢了赵家的脸。
姑娘们戴着大同小异的珠花首饰,穿着差不多的衣衫,唯一略有不同的,就是各自带着的笔墨纸砚。
赵妨玉喜好练字,之前赵悯山送过她两台好砚,几支好湖笔,别的或许没有,唯独笔墨纸砚她在姐妹里还算不落下乘。
一声铜铃响,没听见来人脚步,抬头便看到一身月白配靛蓝裙子的女子已在太师椅上坐定。
鸭蛋脸,一头黑压压的头发扎成紧实的同心髻,簪了一根通体透润的雕花玉簪,和耳坠一样的材质花样,看着就价值不菲,还兼顾了清丽端庄。
第一日上课,衣裳样式都是家里叮嘱过得,出不了差错。
教引嬷嬷的视线往台下一扫,坐下的小姑娘们都齐齐低头,不约而同的噤声敛目,如鹌鹑状。
中间坐的两个嫡女都是见过世面的,并不如一旁的庶女那样瑟缩,恭敬有余,又并不至于叫人看轻了。
“受了国公府大夫人的请托,雪环便托大一回,来给几位姑娘授课。”
一上午,雪环都在教导众人规矩。
“宫中规矩森严,一饮一啄都有定数,凡有差错,必有追责。
哪怕不在宫中,便是寻常府邸,也该是非分明,赏罚明晰。”
“无规矩不成方圆,无罚则无惧,无惧便会为所欲为,随心所欲。
规矩过于严厉,就是苛待,归于宽松,即为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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