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坐到一旁淡淡地说道:“毒瘤不除,危及生命啊。”
鲜于辅听闻眉头一皱低声道:“云飞兄的意思是?杀?”
魏武开口道:“割除毒瘤,清除毒源,肃清流毒。”
鲜于辅连连摇头道:“若是如此,牵扯巨大啊。
他们胆敢如此肆意妄为,定是有士族在后撑腰,恐怕困难重重啊。”
魏武微微一笑道:“背后之人还能有谁?不就是公孙瓒的麾下吗?公孙瓒靠的是什么?兵权!
这群官吏既然归我管理了,还敢如此行事,就依法处理!”
齐周摇了摇头道:“此事恐怕很难,如大行杀戮,定会引起渔阳郡混乱,甚至会对主公不利。
群狼行恶,皆有头狼领导,棒打头狼,群狼定退。
老虎、狡狐和飞蝇,这三种各有不同打法,不如先打虎,虎亡狡狐散,飞蝇自然定。”
魏武点头道:“仲元兄,有何良策?”
齐周眉头紧锁道:“首先我们要知道当地豪绅士族到底有多少钱粮,但这并不容易,容我三思,我好好想想明日再说。”
……
这晚魏武久久不能入睡在院中踱步,思考应对之策。
刘文君见状走了出来问道:“敢问夫君为何事担忧?”
魏武叹了口气:“刚刚上任,邹丹不理公文,各地官吏皆做假账,错误明显简直拿我当傻子了,我恨不得斩杀了这群人。
刚一上任便遇到这种事,简直气死我了。”
刘文君微微笑道:“夫君,切勿生气伤了身子。
夫君可曾想过,这群官吏为何如此?”
魏武听闻也是一愣:对啊,为什么?
魏武摇头道:“请娘子恕罪,夫君我不知啊。”
刘文君掩面一笑道:“那是怕夫君惩罚,当地官员并非痴人,但为何做假?夫君新上任若果看到惨不忍睹的数据会如何?定会将他们罢官,所以宁可做假也不说真话。”
魏武疑惑不解道:“不对啊,那他们就不怕我怪罪吗?”
刘文君微微笑道:“怕,当然怕,但是他们更怕公孙瓒,也更怕邹丹在这里的势力。
现在这渔阳郡并非夫君和邹丹争斗,而是我父亲和那公孙瓒的斗争。
所以这群地豪绅士族还有官员也在看哪边值得投靠。
夫君可以不喜欢他们,但是万万不能动怒,将他们推向邹丹那边。”
魏武点了点头道:“娘子说的在理,是我太容易动怒了。
但我应该怎么不让他们投靠邹丹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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