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整日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还爱搬弄是非;王老虎则是完全不同,勤勤恳恳,朴实敦厚,为人刚正不阿。
平日里王老虎嫌王大腌臜,不愿与他来往,可眼下既然人家上门了,碍于亲戚情面,也不好赶他走,便客套一下,让他坐下一块喝酒。
这可真是称了王大的心意,他坐下一看,嘴都快合不拢了,桌上不但有青菜萝卜,竟然还有一盘肉!
自己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过荤食了,都不等王老虎客气,便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可太好吃了!”
王大张大嘴又吃了一筷子,含糊不清地问道:“哥,这是啥肉?”
这正是今天长照他们带回来的麂子肉,王老虎在养殖场帮着修鸡舍,长照也分了他一块,王老虎看着王大那吃相,心下惋惜:这么好的肉可算是喂了狗了。
用不着人家招呼,王大又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感叹道:“哥啊,你可不知道,我刚才都快气死了。”
不待王老虎询问,他便一股脑地将自己在李袅袅处的遭遇说了一通。
“你都没看见那小蹄子的嘚瑟样,”
几杯酒下肚,王大说起话来已经毫无顾忌:“仗着自己有身份,在屋里养着个男人,搂搂抱抱,成什么样子!”
王老虎一听这话说的,简直越来与不成话了,皱着眉头劝道:“你少说几句吧,喝了几口猫尿,嘴上都没个把门了。
萝子是有萝祖庇佑的,你当心招致灾祸。”
“庇佑个屁!”
王大明显已经喝高了,肆无忌惮地拍着桌子骂道:“什么萝子,我看是骡子还差不多!
还跟我端什么架子,老子替她收拾了赵兰花,问她谋个闲职怎么了?!”
“别看她长得清清秀秀,心里不知道多歹毒,与人家赵兰花不和,竟然把人家给咒死了!”
王大打了个酒嗝接着骂道。
“你可别瞎说,萝父都说了赵兰花是自己烧死的,跟萝子有啥关系?”
王老虎见他满口胡言,后悔将他留下吃饭,万一给自己招来祸事可真是得不偿失。
“我才不信!
她李袅袅和萝父可没法比,她就是个十足的乌鸦嘴!”
说着说着王大就开始掰着手指列举以前的事情:“一开始要埋她的时候,他让赵兰花小心闪了舌头,果真就闪了;到后来说赵兰花不定能活着,人家果然烧死了。”
“你说这不是乌鸦嘴是什么?说啥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你以为就我这么说?你去看看,村里早就传开了,有谁不知道她李袅袅是个乌鸦嘴!”
王老虎对于这些风言风语也是有所耳闻的,但是与李袅袅接触了几次,觉得她还是很好的,再说了,背后这么编排人实在不太好,当下便不在答话,只盼着王大吃完赶紧走。
就在王大还在痛陈李袅袅乌鸦嘴各种证据的档口,随着院门吱呀一声,一声威严的呵斥在小院里响起——
“王大,你背后非议萝子,该当何罪!”
两人均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正是萝父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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