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马车倒好看。
高大的车轮漆着鲜红和晶蓝两色,车轮上嵌着镀金的名字——吉姆戴利。
不管他做哪一行,斯佳丽暗忖,必定混得相当出色。
吉姆戴利是一家酒馆和一家酿酒厂的老板。
斯佳丽虽是酒馆的房东,却没去过那种地方。
所以她怀着淘气的心态,欢天喜地地走进弥漫麦芽味道的大房间。
她好奇地打量着光亮的橡木长酒柜,但还没来得及细看,戴利就打开另一扇门,带她进门,走入过道。
他们要跟他的家人在酒馆楼上的私人住所用餐。
这是一顿丰盛的晚餐,不过她倒不如在萨凡纳吃的好,羊腿上都浇着傅荷卤和马铃薯泥,一点都没外国味道。
话题都绕着萨凡纳的奥哈拉家打转,他们身体怎么样啊,在做什么啊。
原来吉姆戴利的母亲也是奥哈拉家出嫁的女儿。
斯佳丽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爱尔兰,更别说是不是在一家酒馆楼上了。
戴利家的人对她就任何事情发表的看法也不大感兴趣,他们只顾跟自己人聊天。
饭后,情况稍有改善。
吉姆戴利执意带她去散步,观光马林加。
科拉姆和凯思琳跟在后面。
没什么可看的嘛!
斯佳丽暗忖。
这是个肮脏的小镇。
全镇就只有一条街,酒馆是商店的五倍,不过出去活络活络腿脚倒是不错。
镇上的广场还不及高尔韦的一半大,空荡清静。
一个头上和胸前都披着黑围巾的年轻女人走向他们,一只手掌弯成杯状向前伸着。
“愿天主保佑你们,先生女士。”
那女人哭诉说。
吉姆塞几个硬币在她手里,她行个屈膝礼,口里重复着祝福的话。
斯佳丽吓坏了,哎呀!
那个姑娘竟厚颜无耻地当街乞讨!
她才不会给那人什么东西呢!
那人又不瘸不瞎,不聋不哑,没理由不出去干活谋生。
斯佳丽听到一阵爆笑声,不由回过头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群士兵从一条小路走进广常其中一个人拿着一枚硬币在女乞丐够不到的高处戏弄她。
畜生!
不过她既然敢在大庭广众问乞讨,丢人现眼,还能指望什么呢。
谁都知道这些士兵粗鲁无礼,还能指望他们行好吗虽然如此,斯佳丽不得不承认那帮人实在不像士兵。
他们穿上那种花里胡哨的制服倒像是给小男孩玩的大玩具。
他们除了在节时列队游行之外,显然不当什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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