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遇到多生气的事,她好像都不太放心上,起码不会把坏情绪表现出来。
不难过生气吗?未必见得,更大的可能是留着自己慢慢消化,这样的人最累。
陆凛安问过夏楚楚家里的事情,时至今日她都没有完整的跟他说过,他知道的只有不小心碰到或者是听旁人说到的。
看着乐观开朗的小姑娘,实际上心事特别重,谁也不信。
刚才他在韩家院里跟人说话,一转眼的功夫她就不见了。
陆凛安以为她是伤心的先回家了,追过来才发现扑个空,她没回来。
还是听赵老夫人说他才知道夏楚楚今天穿那件不合身的衣服是为帮忙,帮韩少宗两口子哄他们母亲。
所以她没回家哭,或许是去接着去哄老太太了……
越是了解,陆凛安越是对她心软,越是为她不平。
自己都辛苦成什么样了,还觉得别人可怜,傻乎乎的。
“陆叔,你找我姐有事吗?”
肖文越手里的菜洗完,一回头看到站在灶台边动作利索的捞油饼的陆叔,话跟着出口。
他比陆凛安晚来一小会儿,一进门就被赵大娘给喊到灶房帮忙干活,都没顾得上问陆叔来干嘛的?
正往油锅里放油饼的夏楚楚闻言抬眸看陆凛安一眼,然后接着低头放油饼,她现在已经有技巧了,不能从最上头的锅边贴着放,得贴着锅里的油边上往下放,才能滑下去。
陆凛安确实有事,但他来之前不知道肖文越也在。
难道要直接问他们要不要他帮忙补英语?不是厚此薄彼,而是陆凛安对肖文越的父亲没有半点好感。
他敢教肖文越,明天肖群就敢拿着拜师礼上门套近乎,尤其肖群现在正在被调查,恨不得一天偶遇他三百回,次次都要说自己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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